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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一样呢!”无常公子有些为他着急,嚷道:“这次寻找她堂弟之事,若非你亲自出马,没日没夜地亲力亲为,又怎会在短短几日便有结果。”
无常公子很不理解裴慕云的所作所为,明明很在意那个颜王妃,却又总是举步不前,在他看来至少得跟她相认,再将自己为她做得那些事儿告诉她。更何况这次查找到厉将军儿子的这件事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裴慕云大可以此与之相认,日后也可光明正大的与那颜王妃见面,再不用时时躲在远处黯然神伤。
“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我与她之间的事儿,你就莫要插手了。”裴慕云心知无常公子的一番好意,只是厉未惜的身份已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想贸然的出现而打乱她目前的生活。
无常公子望着远处的一抹身影,不怀好意地道:“只怕你说的已经晚了!”
裴慕云也并非傻子,他顺着无常公子的目光望去,刹那间瞳孔收缩,心知无常公子是故意算准时机将他唤来的。他低声咒骂,幽怨地瞪了无常公子一眼,闪身躲藏进凉亭的视觉死角之处,不让来者看到他的身影。
无常公子倒也敢把事情做得太过分,生怕裴慕云找他秋后算账。于是,他戴上无常面具,起身离开了凉亭,站在离凉亭不远处地长廊上。这样一来。既不怕来者不巧看到裴慕云,又可让裴慕云听清自己与来者的对话。
厉未惜对之前的瞬间发生的事儿浑然未觉,她缓缓来到无常公子面前,“能确定吗?”她迫不及待地开口。
无常公子也不卖关子,“这个自然,请王妃放心。”
闻言,她反倒有些踌躇起来,一个被当初家祖抛弃的孩子当真愿意回来吗?即便是他愿意,那他娘呢?她不禁扪心自问。她二叔死了的这些年来忠义侯府从未关心过他们母子的死活,更别提接济他们母子,他们会不会心存怨恨?
一连串的问题在厉未惜脑中闪现,让她犹豫地问道:“他们母子俩还好吗?”
“他娘死了。”
“什么!”这个消息不由得让厉未惜有些紧张起来,“那那他?”
“他很好,去年还考取了举人。”
听闻那孩子没死,厉未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追问道:“那他如今身在何处?”既然他娘已经过世,她更有把握说服这个孩子跟她回颜王府。不是厉未惜心肠不好,而是她知道她祖母当年所作所为极易让那个孩子的娘记恨侯府一辈子,如今又怎会轻易让孩子认祖归宗;毕竟像她婶婶这般心胸宽广到有些犯傻气的女子实在是世间少有。如今那孩子已然是真正的无依无靠的,自然更容易被说服了。
“那他如今身在何处?”
无常公子那面具下的俊脸上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容,言道:“颜王府!”只是这笑容厉未惜是看不到的。
寥寥三字却惊得厉未惜愣神半晌,她的内心隐隐有种猜测,她抬起头望着无常公子,问道:“你可知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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