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而被他掐住颈项的柳如梦此刻已双脚离地,眼珠上翻,由于缺氧导致涨红的脸逐渐开始泛青,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脸上仍旧挂着诡异地微笑。
一旁的厉未惜吓得不停地使劲拍打着赵卿承的那只手臂,大声嚷着:“赵卿承,你疯啦!你睁大眼睛看看她脸上的笑,她是故意的,你怎么能着了她的道呢!”见赵卿承似乎没有再用力,但还是没放手,她继续着:“要阻止这场婚事的办法有很多,我们回去再想法子,此刻你若她死了,你与叶公子的兄弟之情必将荡然无存!”
赵卿承回头看着厉未惜清澈的眼眸,突然放开了手。
“啊”柳如梦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怨恨注视了眼前的那两人。
赵卿承目视前方,厌恶得都懒得瞧着地上的柳如梦,言道:“取消婚事,别再出现在希之面前,这不是警告,这是命令!”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若是我不答应呢?”
赵卿承没再说什么,径自带着厉未惜离开了那里。
柳如梦缓缓出地上起身,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看着自己雪白的颈项上醒目的五指印,笑了。
她抚摸那手印,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也更冷了,“多谢王爷赏赐!这是你留给我最好的“礼物”。”柳如梦收起那面镜子,静待叶希之的到来。
从柳如梦那里回来后,赵卿承连晚膳都未用,独自关在书房中;管家福伯送去书房的膳食也被退了回来,显然赵卿承眼下心情已经不仅仅是用“恶劣”两个字所能体现的了,他真后悔自己当初因怕叶希之得知柳如梦的真面目而失望伤心而未揭穿她的伪善,如今到头来他怕是再说什么叶希之也未必相信了。
“叩叩叩”
有人在外敲着书房的门,赵卿承却置若罔闻,他的脑中此刻想的全都是如何解决眼下的困局他方才虽起了杀心,但他这一刻冷静下来之后,明白纵使他杀了柳如梦,事情也未必能得到实质上的解决,还会因此叶希之记恨他,他们二人之间的嫌隙只会越来越大。可除此之外,赵卿承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他愁得心情愈加烦躁起来。
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显然赵卿承对敲门声的置之不理并未让来者知难而退,反而直接进来了。
“出去!”赵卿承背对着门,恼怒地挥着手。
厉未惜对他的恶劣态度不以为意,柔声道:“是我。”
闻言,赵卿承转过身来,看见随厉未惜而来的春桃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些酒菜。
“拿出去,本王不饿。”
厉未惜朝使了眼神,春桃点点头,退了出去,但是那个托盘却放在了桌子上。赵卿承的眉心皱了起来,却也没再说什么。
“事情要想办法解决,但是王爷也不能饿着肚子。”厉未惜将酒和菜一样一样整齐地摆放到桌子上,劝慰着,并将赵卿承拉到了桌前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