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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考虑不周了。要不如……”
刘公公为弥补自己方才的冒失,还想提出新的建议,却被太后无情地扼杀在了摇篮里。
“你不用费这个神了,哀家自有手段。”太后从腰际取下一块玉牌递给了他。
“主子,您这是——”刘公公将玉牌拿在手里,却不知太后用意。
就听太后阴恻恻说道:“哀家当年能要了自己的兄长性命,今日自然也能舍弃这个侄女。你且拿着哀家的信物即刻赶去枢密使府,替哀家给钱迟瑞传个口谕,就跟他说‘情况有变,先除厉未惜’。”临了太后她还叮嘱刘公公,“记得乔装一下,莫让旁人看出你的身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奴才这就去办。”刘公公领命离开。
太后静坐片刻,似乎仍旧有些不放心,喃喃道:“不行!万一这次行动失败,便会东窗事发,哀家还得留条后路。”
的确,若是赵衍承的身世大白于天下,那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定然不保。虽说厉未惜一死,此时便会永埋地下。但若是赵卿承已然从厉未惜口中获悉此事,此事便会变得有些麻烦。好在先皇已死,想必他们也没什么证据可证明赵衍承不是先皇的骨肉。即便如此,她也需要一张王牌,一张可以后发制人,反败为胜的王牌。
此时,她突然想起一人,那个当年哀求她放条活路的人。
“好在哀家当年终还是留了她一条贱命,今日算是派上用场了。”思及此,太后突然放声大笑,“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还敢跟哀家斗,自不量力!”
另一边,赵卿承早起未见到厉未惜,结果被管家福伯告知她一大早便独自进宫去见太后。于是,赵卿承这一早上心神难宁,他心知厉未惜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也相信她能全身而退,奈何他就是无法淡然处之。这不,一上午带着璃国使臣四处游玩也无法集中精神,时常会走神,弄得那位魏大人大为不快。
“颜王,若是记挂旁的事物,不如先行去忙。下官,能照料好自己,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造访。”魏大人言语中明显有些不快。
赵卿承在又一次的失神过后,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开口道:“魏大人,实在抱歉。本王只是担心稍后的宴席是否能让你满意,故而才会失态。让你见笑了。”他寻了个借口。
魏大人一听赵卿承提到吃的,顿时就将方才的不快一扫而空,并满脸期待地追问:“可是颜王上次提到的那种下官不仅未吃过,甚至都未见识过的?”
“正是。”
听到赵卿承这么说,魏大人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地跃跃欲试,“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尝尝吧!反正下官也着实有些饿了。”
赵卿承想了想,点头道:“那就请钱大人随本王回颜王府吧!”
“怎么,颜王府上就有会做这等特别美食的厨子?”魏大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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