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
太难了。
怎么有这么深情暗恋一个人长达十年的人。
宁愿自己单相思,也绝不打破两人的相连关系……
祁晚摇了摇头,很明显,这种温柔办法对唐君辰根本是行不通,成年人的世界,就应该直接点,不要矜持。
“祁小姐,祁小姐?”这边,孙肴已经把字牌递到她面前许久了。
祁晚眼一眨,总算是慢慢回过了神,“怎么了。”
孙肴扬了扬手里散开的字牌,“到你抽字牌了。”
见祁晚随意拿起一张字牌却还是一愣一愣,她又关心问:“祁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啊,见你愣神挺久了。”
没得到回应,倒是见人脑袋打蔫,方向却逐渐往唐君辰身上靠,没什么精神,自顾自轻喃:“是有点不舒服……”
下一秒,只见祁晚拉过人的手,强行抵在自己额前,然后可怜兮兮凑了过去,声音也软趴趴的,看样子像是真的病了,“唐君辰,你是专业医生,你瞧瞧,我温度正常吗,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她之前可是失策了,对于这样的禁欲男,必须主动出击,绝不能放任他自由发挥。
只是祁晚这一下,让唐君辰始料未及了。
他眉头紧蹙,眼眸漆黑,急忙要抽出手却被人两手一并牢牢紧抓。
他猛地抽一下手,祁晚整个人也跟着一块移动,就这么赖上了。
唐君辰有些恼火,冒尖儿的喉结滑动了两下,碍于周围有人,他捏着气音警告:“祁、晚!”
祁晚故意闪着眼睫:“干嘛?”
他吐了一口气,压低音量,嗓音略哑:“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怎样啊…”
祁晚眼睛很亮,提起唇角,浅浅的弧度漾开。
她又将自己的脑袋往人面前凑,让他抻直的手掌更均匀地探清她额头的温度,“就是想看个病。”
…
最后,在祁晚的不依不挠下,唐君辰还是将人带了出来。
二楼的各个小型酒会场地都关了门,没有单独装灯,大厅一片昏暗,只有透过窗棂投入的淡淡月光银雾。
女孩半倚在窗边的墙上,薄薄的光晕落在了她的晚礼服与半边脸上,脸庞朦胧美好,裙身的细闪在照映下像只发光耀眼的黑天鹅。
平时清澈如潭的眸流转涟漪,但此刻,眸光微动,带着丝醉意的迷离。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