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看了一眼眼前的妇女,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
所以态度也不热情,“还行!”
“啥叫还行啊!一斤六文钱的豆芽菜,随便一把,都是一两文钱,萧家肯定发财了呀!”
苏清晚听这话,就觉得刺耳。
她顺着女人的话道:“确实发了点财!”
“萧家媳妇,那什么豆芽菜,真的只有你能发出来?”那妇女突然凑近问苏清晚。
苏清晚后退一步,她不习惯和不熟的人挨太近。
“谁说只有我能?”苏清晚道。
“看来不只你会嘛!我还以为,这发豆芽的活儿,就你会呢!”
本来态度还算不错的妇女,一听发豆芽不是苏清晚一个人会,态度立刻就不好了。
看向苏清晚的目光,满是嫌弃。
苏清晚:“不过,要论发的好,整个清河镇,就没有人能比得上我!”
上一秒,瞧不起苏清晚的人,这一秒,又换上了一副和善的表情,“萧家媳妇,你这还从来没去过我家,要不今儿去我家坐坐,我留你吃个晚饭?”
苏清晚嘴角抽了抽,啧,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苏清晚:“晚饭就不必了,我还要去陈家一趟。”
“陈家?去给陈家那个病秧子看病?要我说,那丫头那个心悸,是个要命的病,还治啥啊,钱多的没处使还是咋的?”
苏清晚听着这话就不舒服,“人家治不治,那是人家事情。你不是郎中,你怎么知道治不好?”
那妇女被苏清晚下了面子,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
“不听就算了,凶啥凶?还真以为自己是郎中了?不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恰巧救了陈家女儿的病?还不如王田七厉害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苏清晚懒得理会那妇女的话,直奔陈家去。
陈家就刘春丽和她婆婆江氏在家。
见苏清晚上门,刘春丽热情的将苏清晚迎进了屋,又是端茶,又是拿吃的。
苏清晚没要吃的,就喝了一杯茶水。
和热情的刘春丽比起来,她婆婆江氏对苏清晚始终是不信任。
比起苏清晚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她更信任在村里看病几十年的郎中王田七。
甚至没少在家里抱怨,说儿子和儿媳妇,将宝贝孙女交给了一个不靠谱的外人,不相信王田七这个多年的大夫。、
刘春丽和陈才两个尊重江氏,没和她提王田七的种种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