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河,你爹娘是个什么样的人?”苏清晚问。
“很好!待我很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恨不得给我。”
“给你一人吗?”苏清晚问。
萧长河迟疑了一下,点头。
“那就更奇怪了!”苏清晚喃喃地说了一句。
“什么奇怪?”
“没什么!赶紧去办正事儿!”
两个人先是打铁铺,让铁匠打铁爪,也就是铁钩。
因为要上悬崖,并且承受一两个成年人的重量,所以也需要铁匠费些功夫。
好在,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铁匠答应五天之内打好,当然价钱也比平时贵上一倍。
从打铁铺出来,苏清晚和萧长河两个,开始打听一品居和福同酒楼之间的事儿。
最后,还真让她打听出来了。
徐掌柜和一品居有赌约,年前若是不能赢一品居一回,徐掌柜就得双手奉上福同酒楼的房契和地契。
曾经的清河镇第一酒楼,占地面前不小。
就是三四百两,也拿不下那么好的地段。
所以徐掌柜要是输了,妥妥的几百两银子没了。
问题是,连带名声也臭了。
至于另外一件事,则涉及到镇上周员外年底的寿辰。
这个消息,比前面那个消息,更不好打听,苏清晚还偷偷塞了钱,才问道。
镇上的周员外,虽然不是镇上最有钱的土财主,但是家里有个在县城做师爷的堂叔,基本上附近几个镇子的人,都要给他面子。
就算是一品居,也不敢得罪这周员外。
周员外意外吃到田螺,就喜欢上了。
虽然他没有明说,宴会上要吃那道爆炒田螺,但是镇上的酒楼,已经默认了,拿到那个菜谱,就等于拿到了周员外寿宴举办的入场券。
没准还能和县城的周师爷拉上关系,从而和县令交好。
县令虽然只是个七品芝麻官儿,但是在地方,就是地头蛇,谁也要给面子。
苏清晚打听到这么多消息,足够她想好对付两家的办法了。
她现在就是不着急,慢慢等,慢慢的熬,时间越久,她越有优势。
隔天,苏清晚和萧长河去卖罐子的地方,拿苏清晚定好的二百个罐子。
因为苏清晚有要求,那罐子做出来,和老板以往做的,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