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斯言的话，温暖看着她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那言姐，你告诉我，你现在心里还有他吗？还爱吗？”

傅斯言沉默了，她觉得她是还爱着吧。

应该是爱的。

可他们现在的局势好像又跟爱谈不上关系，更像是某种慢慢养成的习惯一样。

亦或者是习惯了某一种默认的身份。

五年前他们相爱，到他一声不响的离开南城，再到如今回来，然后再一次的离开。

似乎他笃定了她还会像五年前那样默不作声的等着他回来，可现在她突然间就没有了五年前的那种毅力，别说是五年，现在她觉得五天她都等不了。

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定力，她就是想要一个干脆利落的结果。

要么在一起，要么分开，彼此都好。

“言姐？”

温暖见傅斯言半晌都没有开口，出声喊了她一声。

傅斯言在听到温暖喊自己的时候这才回过了神，抿着唇浅笑了下，“小暖，有的时候爱这个字很廉价的。”

“所以你不爱了吗？”这句话温暖问的很小心翼翼。

傅斯言摇头，“不是，还是爱的吧，只是没有以往的那种感觉，我这个人经不起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丢下，甚至说很讨厌，可只因为是他，所以我怕能容忍一次，可我不会容忍第二次。”

话说道这个份上，温暖心里便是清楚了。

如果温书恒现在不给傅斯言一个明朗的交代的话，那么傅斯言可能会毫不犹豫的从这一场爱情长跑中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温暖没再多问，没问他们昨晚聊了什么，又约定了什么。

毕竟她似乎帮不上什么忙。

感情上的事情是最无力的，谁也帮不了。

傅斯言因为晚上要值班，所以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傅家老宅。

“嫂子。”就在温暖准备一边的阳台上看看傅国仲的时候，傅云玲站在一边喊了她一声。

之前温暖只是听闻傅云玲身体不是太好，一直都在医院或者是再叫家里休养，如今算得上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在婚礼上。

温暖停住步子，看向她，柔声应了一声，“玲儿，你找我有事吗？”

傅云玲点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紧张，“我能……能跟你聊聊吗？”

“好啊，来坐着吧。”温暖往一边挪了一点，然后伸手拉着傅云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傅云玲在温暖身边坐了下来，先是盯着温暖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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