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酉时,客栈里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突然来了一群衙役吵吵嚷嚷的打门将人都叫了起来。
住宿的人都敢怒不敢言,强忍着困意与怒意站在院子里,让衙役们挨个搜索房间。
领头的是个留着短须的精瘦男人,他抱着剑立在院子里,眼神一一扫向客栈的房间,最后落在了客栈老板的身上,“客栈里住着的人都在这里吗?还有没出来的人吗?”
老板战战兢兢的扫了一眼满院子的人,指了指二楼,“钱捕头,还有住在天字号房的几位客人没下来。”
钱捕头抬下巴示意,“去,把人给我叫下来,来人,上去给我搜。”
老板有些犹豫,他做生意半辈子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住在天字号房的那几位客人看起来身上自有一股尊贵之气。
“嗯?”钱捕头见他迟迟不动,眉毛倏然竖了起来,“还不去?是要我亲自上去请人吗?”
老板不敢再犹豫,赶紧领着衙役上楼,轻轻敲响了房门,“客官,府衙的差爷们说今夜有逃犯越狱,前来搜查,还请客官开门。”
门内响起一声嗤笑。
片刻,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位一身劲装,神色冰冷的男人,他镇定自若的关上了房门,然后扫向老板身后站着的衙役们。
“就是夏松来了,也不敢搜我家主子的房间,”大江一手拎着剑,一手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举到了一众衙役面前,“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
“这里住的可是昭王世子夫妇以及长宁郡主,你们有几个狗胆,敢来搜世子和郡主的房间?”
衙役们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金黄色腰牌,纵然他们只是最底层的衙役,但也知道能拿着这种金黄色腰牌的都是皇族宗室之人。
衙役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飞快下楼低声向钱捕头禀报。
钱捕头抱着剑冷笑,“什么人竟然敢冒充昭王世子和郡主?我看你们分明就是和今晚的逃犯有勾结,来人啊,给我拿下。”
衙役们略一迟疑,便一拥而上,群起而围攻大江。
大海也从屋里出来,这些衙役们哪里是大江和大海的对手,不到片刻,就被纷纷打倒在地。
就连钱捕头,都被大江踩在了脚下。
门内响起楚景夜冰凉的声音,“大江,去,将夏松给我叫来。”
趴在地上的钱捕头神色微变,却被大江一脚踢倒在角落里。
大江正要下楼,院子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夏松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疾呼道:“误会,都是误会啊。”
他因为跑的急促,官帽都要跑掉了,一手扶着官帽噌噌上了二楼,因为跑的急促,一手叉着腰猛烈喘气,“下官来迟了,还请世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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