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打死也没想到自己送到京郊大营的水竟然有毒,整个人吓得浑身哆嗦,再一想到自己的老伴儿也是因为这件事而被杀,更加悲从中来。
刑部的人问他送水的前日夜里可有发觉什么异常?张老汉想破了头也没想到任何线索。
刑部的人见问不出什么来,叮嘱他有什么想得起来的再让人去通知他们,人便离开了。
张老汉伤心的哭了好大一场,程岚进来安慰他,“大叔,您节哀,栓子如今可只剩下您一位亲人了,您若是想不开,栓子可怎么办?”
张老汉想起唯一的孙子,更是伤心至极,却也知道程岚说的在理,强忍住悲伤,“夫人说的对,我还有孙子呢,我得把孙子养大成人。”
程岚见他虽然十分伤心,但却没有失去理智,心下稍安,给他换了药出去了。
当天夜里,刑部传来消息,秦海在狱中畏罪自尽。
第二日刑部上书庆元帝,秦海买通黑衣人在京郊大营士兵的饮水中下毒,意欲制造京城混乱,并陷害昭王府,一应罪证确凿。
庆元帝大怒,下令诛杀秦海三族,并将秦海的人头挂在城头暴晒多日。
程岚听到消息后,出乎意料并没有想象中的气愤,反而有一种并不意外的感觉。
楚景夜觑着程岚的神色,薄唇紧抿,“陛下不想再查下去了,亦或是查不下去了。”
程岚颔首,查不下去代表着查不到进一步的证据,只能草草结案,不想再查下去意味着可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但却不想将事态扩大,因而就此结案。
程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庆元帝并不是因为后者,反而是因为前者。
奉天殿里,庆元帝不可置信的瞪着邵东,“你说什么?查不到?怎么会查不到?”
“秦海的姻亲故旧,平日里和哪些官员来往密切?这些怎么可能查不到?”
邵东苦笑:“就是因为都查得到,所以才没办法判断,因为没有进一步的疑点。”
“秦海身为大理寺少卿,平日里和六部衙门来往不多,有两三个朋友,都是品级较低的官员,且秦海为人低调,即便是和延平侯府是姻亲,他平日里也很少和延平侯府走动。”
庆元帝蹙眉,“秦海和延平侯府是姻亲?”
延平侯府是李皇后的娘家,延平侯是李皇后的胞兄。
邵东道:“嗯,秦海娶了延平侯府三老爷的庶女,但他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去延平侯府走动。”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就算他和延平侯府有来往,也不算引人怀疑吧,一来有姻亲关系,二来延平侯府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皇后娘娘是昭王和晋王的母亲,总不会伙同娘家陷害自己的亲儿子吧?”
这么直白的话也就邵东敢同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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