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伺候吗？怎么连炭火也不点?”

他们进来也有好一会儿了，竟然没看到一个下人进来伺候。

襄太嫔神色尴尬，脸色通红的道：“怠慢了太子，太子妃，是我的不是。”

楚兴厚苦笑，“自从太上皇昏迷后，这清凉殿的内侍宫女们能找到门路的都调到别的宫去伺候了，留下了两个年老体弱的，天寒地冻的，母妃怜惜他们，让他们在屋里取暖。”

“至于炭火，自然是有的，只是一点炭火，烟火气大，八哥受不住，就会加重咳嗽，母妃索性停了炭火。”

“我们晚上多盖两床被子就是了，还挺得住。”

楚兴广神色愧疚，“都是我拖累了九弟和襄母妃。”

楚兴厚沉着脸不耐烦的瞪他，“咱们是兄弟，你说这话做什么。”

楚兴广想说什么，咳嗽声涌来，忙掩嘴咳嗽起来。

楚兴厚皱着眉头，帮他拍着后背。

程岚转头看向楚景夜，见他眉头紧皱，目光中隐隐有怒火，不由叹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转头对襄太嫔道：“等下我会让东宫的人先送两筐炭过来，你们先用几日。”

襄太嫔脸上闪过一抹欣喜，郑重的谢过程岚。

天气越发寒冷，她不少炭火可以，但她担心楚兴广扛不住。

程岚和楚景夜没有再做停留，离开了清凉殿，回了东宫。

一进东宫，热气铺面而来，冰冷的身子暖和了许多。

程岚搓了搓双手，吩咐小溪去送两筐炭火到清凉殿。

转头看楚景夜神色冰冷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知道他心中恼怒，便坐过去劝他：“你也别生气了，我们回来了，他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像之前那般了。”

楚景夜揉了揉额头，忍不住叹息，“我只是不解，八皇叔和九皇叔都是他的幼弟，两个人年纪小，从来没参与过宫里的龌龊事，他何苦这样为难两个孩子？”

程岚猜测，“或许是因为忙于处理朝政，遗忘了他们两个？”

楚景夜嗤笑，“就算是他忘记了，难道宫里的下人们也忘记了？不过是故意不放在心上罢了。”

程岚不知可否，说起八皇子的病情来，“我看他眉宇间有沉郁之色，应该是思虑过甚，人在病中难免多思多想，回头让豆包，元宵和可乐三个也去永寿宫，孩子们多，闹腾起来，或许就能开朗几分。”

楚景夜点头，“这事你看着安排，他们总归还是要在宫里住一段时间的。”

眼看要进入腊月，就算是给他们选了府邸，要东宫修缮，年前也来不及了。

程岚第二日便送了豆包三个去永寿宫，并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