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的虔诚和自己的优秀,言峰绮礼的前半生几乎是顺风顺水的,他一路的坦途的进入神学院,成为了代行者,并在两年后,以所有人都公认的品行和能力,即将坐上圣堂教会重点培养的司祭位置。
这是他父亲为教会奉献了奉献了一生,在年老时在担任的职位。
而这,只是他的起点,不难看出,他的前方是光明的未来,可在这个时期,言峰绮礼心中的追寻也达到了极致,他尝试世界上一切属于常人的办法,可都无法获得幸福。
所以,他决定试最后一次。
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组成家庭,他选择了克劳蒂亚作为结婚对象,那是一个被病魔所侵蚀,只剩下几年寿命的女人,到现在,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只有这个女人可以选,还是因为她的这项特质而选择她的了。
需要前提声明的时,言峰绮礼是一个很认真的人,所以,他一如既往的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对待婚姻这件事。
他放弃了成为司祭的念头,从代行者职位上退职,安心的当一个好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体弱多病的妻子,对她倾注了所有常人能想到的爱。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两年,孕育了爱情的结晶,在那段时期,言峰绮礼一度以为自己爱着那个女人,后来才发现,那只是错觉。
尽管努力去做了一切,绮礼依然无法从妻子身上体会幸福,哪怕对方理解了他的本质,并努力的去治愈他。
可妻子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看到妻子叹息的表情。
连这样理解自己的女人都无法治愈自己,言峰绮礼终于决定放弃了,他打算自我了断,在此之前,他最后见了妻子一面,说出了自白。
“我到头来,还是无法爱你,”
在苍白的病房中,面对苦闷的绮礼,被绝症侵蚀,随时都有可能逝去的女人笑了笑。
“不对哦,你是爱着我的。”
克劳蒂亚微笑着,朝着自己挥下了冰冷的刀,在触目惊心的血泊中,女人露出了紫阳花一样明媚的笑容。
“看,你在哭吧。”
当时的绮礼确认过,那是女人的臆想,这个女人企图用自己的死来证明,言峰绮礼爱着她,是有价值的人。
可当时的绮礼只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那座被染红的病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既然难免一死,我希望能亲自动手。”
“想起来了吗?”
罗兰蹲下了身,捧住了言峰绮礼垂下的头,强迫这个神父与他对视着。
“你是一个只有从他人的痛苦中才能获得愉悦的扭曲者,所以,你表达爱的方式也是扭曲的,你真的爱一个人,就会希望看到她痛苦的样子,这是与常识相悖的爱,所以你可能错认为自己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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