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切嗣还没说出口的疑问全部回答了。
Saber?战斗和吃饭有什么关系?
虽然还没理解archer让saber去吃饭的安排是什么情况,但这一连串熟练稳妥的安排还是让卫宫切嗣放宽了心,开始思考起接下来的战略。
既然爱丽丝菲尔被掳走了,比起哀叹,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处理才是更有效率的方法。
可话虽如此,这件事情给心中带来的震动似乎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平息的,卫宫切嗣脑子里一团乱麻。
在来之前,他就无数次在心中告诉自己,爱丽丝菲尔只是道具,不能对她抱有多余的情感。
可现在他一闭上眼睛就是她的一颦一笑,曾经相处的时光,还是与伊莉雅玩闹时母女二人的开心,都不断闪现着,让他根本无法思考。
所以,他准备找一个出气筒。
恰好,archer也望了过来:“刚刚你在床上喘着粗气,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确实是噩梦呢,荒诞的,愚蠢的,伪善者悲哀的一生,还要被迫看完。”
“后悔了吗?正义的伙伴?”
Archer靠着墙,听着卫宫切嗣辛辣的嘲讽,眼中满是复杂。
“啊,确实后悔了呢。”
“要拯救少的那一方,就必须放弃多的那一方,无论我结束了多少场战斗,都会有新的战斗产生。”
“不能拯救所有人的话,就必须选出牺牲者,只遵从拯救面前之人的伪善,那时的我,确实太愚蠢了。”
这种与切嗣风格相近的回答让男人的眉眼放松了一点,如果archer在之后的生涯中领略了这点,也难怪动机和手段都与自己这么相似了。
这样看来,对方说自己不对圣杯抱有愿望的话语可能是真实的,他对于爱丽丝菲尔的担忧也不是假的,我就在之后再多对这家伙抱有一点信赖吧。
“但是——”
Archer紧随其后的话语打断了切嗣的遐想。
“之前的我,确实是刚刚那样想的,但今天晚上,所遇到的事情让我觉得,正义的伙伴,也许也没有那么差,比起真正虚无缥缈,谁也无法得到幸福的结局,只要我所看见,能被我寄托,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些人幸福,不也很好吗?”
荒谬。
“正义的伙伴,也只是伙伴而已,不是正义的本身,带着理想与那些应该被守护的东西一起活下去,也很好吧。”
愚蠢。
“如果你要说这是伪善的话,我确实无法否认,因为我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了,但至少,我也想像英雄一样,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