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大娘。
夏建一见,慌忙站了起来,连忙说道:“陈婶啊!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我们这个家可又要散啰!”大娘说着,走了进来,坐在了夏建坐过的椅子上。
赵红呵呵一笑说:“陈婶!是不是二牛他又不听话了,惹您生气了?”
原来这老人便是陈二牛他娘,要说起她,也是命够苦的,一辈子劳累也就罢了,偏偏年轻的时候不生育,一直到了三十多岁,才生了个陈二牛,三十多岁生小孩,这在农村里来说可是够晚的了。
于是夫妻俩对陈二牛是疼爱有加,久而久之便把这孩子惯坏了,不喜欢学习也就罢了,关键是好吃懒做,在村里成了有名的二流子。
夏建辍学一回村,他便成了夏建的跟班,不是偷鸡便是摸狗,弄得村里乌烟瘴气,更要命的是,哪时的小青年,还喜欢拉帮结派,到处打架闹时,陈二牛老爸一看儿子不成材,一气之下便升了天,丢下了这老人和陈二牛相依为命,这些年她可没少受罪。
所以到了陈二牛结婚的年龄,老人不知托了多少媒人,可人家一打问,就没戏了,不是嫌她们家穷,便是嫌陈二牛不学好。没想到夏建这次回到村里以后,便把全村人都看不起的陈二牛提拨成了村干部。
这小子也可能醒悟了,一干便干出了点名堂,这上门的媒人可多了,可陈二牛就是不答应,这把老人给急的没少掉泪,后来出了陈二牛和宋芳的哪一档子事,虽说这事并不光彩,但总算老人也有了儿媳妇,只有陈二牛喜欢,她倒无所谓,就不知今天她所说又是为了什么。
“有啥事你就直说吧!我和赵红给您老人家做主“夏建呵呵笑着说道。
陈婶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大人物,我哪敢麻烦你,小时候还老往我家里跑,这不有出息了,躲都躲不及我了,怕我家穷沾上你是不是?“
夏建一时被陈婶弄了个不好意思,不过老人家说的还真没错,小时找陈二牛玩,她家还真没少去,这些年不是不想去,而是自己好像还真没有这个时间。
“陈婶说的对,对于这种白眼狼,你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否则眼睛长到脑门上去了,过段时间还认识我们西坪村的人是谁“这个赵红,也乘机做乱,把夏建气得干瞪眼。
就在夏建感到百般无奈,无从劝说老人时,陈婶却自己哈哈一笑说:“和小子玩笑的,你还认真了,西坪村人,谁都知道,没你夏建的赏识,他陈二牛还是二流子一个“
“陈婶过奖了,是人家二牛自己努力,你快说说,她们俩谁惹你生气了“夏建赶忙把话题一转,笑着问道。
陈婶长出了一口气说:“宋芳和二牛结婚以来,俩人过的还挺不错,对我也没得说,可自从养殖厂出了疫情的事,把她的厂长给撤了,刚开始几天,我倒觉得没什么问题,可时间一长,她的脾气就大了,每天跟二牛吵架,就差动手了,我怕有一天…“
“没事的陈婶,这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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