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师弟”,一身着红边金线袈裟的和尚拦住了明去路,“你这是又下山了?”。
“没..没有啊,主持师兄”
“是否又与那山下黄析公园里的小姑来往?”
“主持师兄就别管这事了”
说着了明撒开抓住的手便要离去,又是被那主持和尚挡在身侧。
“遁入空门,是为继承如来家业,俗世尘缘不断,如何从我这儿继过衣钵?”
我掩面而笑,不敢出声惊扰,心头腹诽原来这了明竟是个花和尚!
了明皱眉,面露难色,左避右闪不得过身。
他终是怒不可遏,提高了嗓门儿,“大不了我不当这和尚了!留恋尘世又何不好?”。
二人撞了个肩头,不再对峙,各自离去,离开前主持还瞅了不远处的我俩一眼。
微微鞠躬,
“主持好”
“主持好”
点头授意后,便匆忙离去。
我同齐白首于后院角落坐下,院中有一口水缸。
上前观之,我俩的容貌均为普通僧侣的光头,头上还留着戒疤,看来在他们眼中我们该是这副模样才对。
齐白首对当下的情况很是懵逼,完全不知我俩为何会来到此处。
我则大致了解过程,既是生死磨难,那必然是这鹤鸣寺有劫。正好几十年前这鹤鸣寺起过一场大火。
“我猜啊,这鹤鸣寺过不了几天就会起一场大火,得烧死不少僧侣呢,这就该是我俩的劫了”
“我俩?我看是咱仨吧”
空中忽而飞来一只仙鹤驻足于庭院之中,喝了几口缸中的水,像是被某物吓了一跳,扑腾着翅膀,蹒跚撞向一旁篱笆处。
挣扎后得以逃脱,而腿部渗血像是被绞伤了。
不偏不倚它朝我走来,好似在求助。
“齐哥,莫非这玩意儿是?”
“八九不离十吧”
入画者,我、齐白首、地龙残魂。
因在画中,我望气术受到影响,像是回到了未开眼的状态,一丁点儿异常都看不见。
给这只仙鹤拔去了腿部的竹刺,替其包扎好伤口,随着钟声响起,来到饭点。
我们跟着众僧侣赶往食堂,一路上那仙鹤一直跟着我们,想必也是搞不清当下的状况,只有暂时先信任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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