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屋队服的少年眼中的希望在听到他们既不是甲级队员也不是继子后瞬间熄灭,他绝望地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继子、柱,没有一个到来吗?难道我们的消息没有传出去?”
下一刻,他仿佛感觉到什么一般,猛地上前,一把握住了炭治郎的胳膊,在他握上炭治郎的胳膊的下一瞬炭治郎就震惊地发现这名少年手臂上传来的,将少年的手臂扯离自己手臂的巨大力道。
少年满脸的泪痕,但是却并没有求救,他空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炭治郎:“我已经没有资格回去了,你们连甲级队员都不是,就别进山送命了,现在立刻用你们的鎹、鸦……”
他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与那股奇异的力道较劲,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他的两条手臂、腿部的关节处同时传来了脆响,血腥味在瞬间窜入了炭治郎的鼻端,一边的善逸猛地捂住耳朵露出肉疼的表情:“这个声音!这个人骨折了,听上去好痛啊可恶!”
因为手臂骨折,少年攥住炭治郎手臂的手力道一松,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向后拖了一大截,炭治郎看着少年的眼睛,直接上前,没有管少年骨折的手,堪堪在少年被拉走之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他看到少年在剧痛中缓缓笑了,笑容因为疼痛看上去并不好看,但却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救、救我们副长,他、还,没有死。”
炭治郎最终没有办法敌过那个巨大的力道,少年整个人被扯进了山里,炭治郎于是大喊道:“你的名字——”
“——江口……”少年后面的声音因为过于遥远隐没在山林间。
少年的身影彻底消失没有多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从山中的方向传来,炭治郎猛地捂住了嘴——他很清楚,从这股血腥味的浓郁与新鲜程度来看,应该属于那名姓氏为江口,但不清楚名字的队士。
炭治郎收起了手中的数珠丸恒次,看着面前这座山从气息就透着古怪的山,表情变得沉沉的,脑海中不断地闪过刚才那名同僚队士脸上的笑容。
但是躲在伊之助身后的善逸已经无暇因为炭治郎诡异的沉默而心惊胆战了,他已经被那名队士身上极为诡异的情况吓得六神无主,他一把抱住了因为他的呼唤而懒洋洋地显出身形的明石/国行,大声嚎道:“你们没有听见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吗?!进去的话凭我们这些连甲级队员都不是的弱鸡就是去送死!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不好吗?”
他身边的明石/国行伸出小指掏了掏被自家审神者的声音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金边眼镜的镜片划过一道反光,看向前方炭治郎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嘛,这么想的或许只有审神者大人。”
“哈?什么意思?”善逸闻言面露震惊地看向前方的炭治郎。
炭治郎握紧了腰间的数珠丸恒次,转过头,沉沉的表情让善逸愣了一下,不过下一刻,他露出了善逸所熟悉的那种笑容:“抱歉,善逸,我答应了那位江口队士,要救出他的副长。”
善逸身前的伊之助突然大笑出声:“既然你也要进去,那这一次让我打头阵吧。”他的言下之意瞬间让善逸彻底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