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吧?”
千鹤缓缓眨了眨眼,终于意识到了他的意思,忍不住抬起手掩嘴笑了起来:“灶……炭治郎你的意思是你这个年纪还没有饮过酒吗?”
炭治郎却因为听到改变了的称呼而下意识地心跳漏了一拍,没等他细思过来,他的肩膀上就猛地被搭上了一只胳膊,他转过头就看见了善逸凑得极近,也瞪得极大的双眼:“炭治郎你没有喝过酒?”
然后另一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腔调变得比平时听到的要更加慵懒:“嗯?什么?这可是宴会耶?我不允许有人滴酒不沾!”
炭治郎转过头,就看到了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的织田小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换道了他的旁边,她原本的座位上正坐着闭着双眼的数珠丸恒次,而数珠丸恒次的面前摆着数量惊人的空置白瓷瓶。
嘉月晃着手中的白瓷瓶看着表情逐渐变得震惊的炭治郎,微微眯起的双眸狡猾得如同一只想着坏主意的狐狸,而她的身后,金发碧眼的儒雅青年有些无可奈何地对炭治郎点了点头:“非常抱歉,我的Master喝得有点多,虽然她酒量很不错,但是……”
另一边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的长泽智久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般突然抬起头来大吼道:“她那是喝醉了吗?!她那是装醉整人!”
另一边褐色短发神父装的刀剑付丧神已经跟他吵了起来。
金发碧眼的青年一边饱含歉意地对炭治郎道歉,一边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管盛着绿色不明液体的试管,他用拇指顶开试管上的塞子,另一只手扶着浑身软得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自家御主,好言劝说对方喝下自己手中试管里的解酒药,却惨遭御主无情拒绝。
嘉月推开搂着自己的自家Servant,晃着手中的白瓷瓶朝着炭治郎露出一看就不怀好意的笑容:“酒可是好东西呢……”
炭治郎根据自己不好的预感正要后退,就被身后的善逸一把按住,善逸瞪圆眼睛,眼白中还能看到红色的血丝,嘴角的笑容同样不怀好意:“织田小姐说得对啊,酒可是好东西……”
“说不定你喝醉了就答应我跟祢豆子的婚事了呢?”
“唯独这个绝对不可能啦!”炭治郎大声拒绝。
但奋力抵抗的炭治郎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灌了几口清酒下去。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从来没有喝过酒的炭治郎只是被辣得皱起了眉头,但是却丝毫没有喝醉的迹象。
成功对炭治郎下了毒手的嘉月朗笑着举起手中的酒瓶继续去找甘露寺小姐拼酒,被伊黑先生用死亡视线凝视了很久。
嘉月最终倒在自家Servant怀里,被喂了一管解酒药下去。
坐在一边很早就停下筷子,正在喝茶的蝴蝶忍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坐在她旁边的甘露寺则捧着泛红的脸颊发出“哎呀哎呀”的声音。
而想要对炭治郎下毒手的善逸最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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