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李恨玉只能想想而已。

她天赋跟自己师父完全没得比，李恨玉至今没搞明白欧阴南是怎么看上自己的，愿意花力气强行提着她修炼到这个地步。

李恨玉之所以有这么多明里暗里的麻烦，都是因为她自己的实力不高，被欧阴南用秘法虚拉上来的天赋，不说在邪域，在外面别人家也是往男女关系那方面想的。

说徒弟总是要在前面加一个“女”字，“女徒弟”，强调性别，配上语气，听起来就让人往歪地想。偏偏又不明说，阴阳怪气的。

这么看，邪域跟外面也没什么不同。

李恨玉自己不在意这些言论，不过很多人都等着她翻车惹怒那位欧少主，时时盯着她每一步。

在欧阴南面前，那些人向来是报忧不报喜的。

所以欧阴南在听到李恨玉“又”自作主张地把公会的资金人手给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六阶修炼者做“慈善”的时候，欧阴南不以为意，左耳进右耳出。

结果欧阴南今天摇着骰子，第一次听到一个“喜报”。

“说来我们欧少主真是超群绝伦，收的徒弟也是很有眼光。”明月坐在欧阴南的身边为欧阴南倒上一杯如血一般模样的红酒，言笑晏晏，“收的那位符师做出来的武器，连我都惊叹呢。”

营业状态下的明月对男人不一口一个老娘了，完全一副贴心的美人样。

明月能成为一大公会的会长，明月楼完全由她掌持，靠的可不是那张美轮美奂的脸，而是实力和手段。

明月有十几年没有正式出过手了，上一次出手还是八阶三层，不知道如今是否有到四层。

能让明月说出“惊叹”这个词，说明那个符师做出来的东西确实有几番本事。

欧阴南一个挑眉，站在旁边的手下就拿了一把简单的刻着符文的小刀来，递给欧阴南。

欧阴南接过，随手翻看了一眼说道：“确实不错。”

“这个月来，这些咒符武器卖得可好了，欧少主的徒弟有这样的眼界可真是了不起。”明月微笑着给欧阴南洗牌，说道，“我就在这里先恭喜欧少主了。”

欧阴南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明月也没有觉得被冷落了的尴尬，依旧是那副微笑的模样，气氛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又开始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

在小店里的戚月玥和成浩修并不知道正在邪域里最繁华的地段的赌场里发生的对话，只是在桌前各做各的。

灯下两个人的人影，没有说话声，很安静，只有摆弄手上的东西时发出的声响。

门外传来暗号，戚月玥和成浩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