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哪怕做的再如何周全,可始终会有痕迹遗留,只不过看查找方法,以及如何侦查罢了。
就像章祀一般,他根本不去关心往死者嘴里有没有烟灰,而是凭着敏锐的观察力,将一些细枝末节记在心里,然后找证据将他证实。
“你也不用谦虚,更不用吹捧为父,此事你的确有功。但是你要知道,你现在还是以学业为主,不可掉以轻心,懂吗?”
章爵满意归满意,但对于章祀给予厚望的他,并不想儿子暂时将精力放在这上面,以免浪费大好春光。
章祀也没有反驳,官本位思想之下,章爵的说法没有任何问题,就连后世伟人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用来激励别人,又何况封建社会。
由是他并没有反驳,反而重重点头:“儿子晓得。”
“嗯!”章爵微捋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就往后堂走去。
时光荏苒,青春不再,有人焚膏继晷,奋发图强;有人鼾声如雷,沉迷梦乡;有人朝出晚归,躬耕陇亩;有人灯红酒绿,醉卧香臂。
转眼半月已过,仲春阴雨绵绵,苍穹一片淡黯,池水圆圈点点,章祀一如往日一般,继续着他的抄书大业。
如此高强度的抄书下,以及记忆磨合之下,无论是学习亦或字体,都有一日千里之感。
这也使得章爵愈发对自己儿子满意,同时也期待着,那位白沙先生的到来。
然而当案子发往按察司之时,江西按察使陆珩、按察副使赵艮、提督学校官黄潜等人齐聚一堂。
“好!”陆珩仔细审阅卷宗之后,旋即大声叫好。
赵艮微微一笑,接着笑问:“观察以为这章上犹其人怎样?”
“章舜卿确具才干,江西有这般贤才任职,仆与有荣焉呐!”
陆珩也不知道赵艮是个什么意思,轻屡下髯一脸自豪笑着回答。
“廉宪日前被有司弹劾,下官以为,此时正是将章舜卿推出去的时候。朝臣、陛下见我每推举贤才,如何又会记得上次的事。”
赵艮是图穷匕见,也没有继续和陆珩打什么马虎眼,一个衙门里当差,犯了错虽然只是惩罚陆珩一人,可却是整个衙门无光。
他本就想推荐章爵,又因为整个按察司衙门在朝中吃了挂落,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眼下正是两全其美的时候,也就容不得赵艮继续矫情。
“这……”陆珩心中微微打鼓,开始拼命算计:“这赵艮推荐章爵不是一次两次,他到底怀这个什么心思?
只是他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把这个章爵推到朝廷,那么我荐贤有功,谁还会谨记昔日龌龊?
更兼之,章爵升官,也就更好为朝廷效力,为按察司争光,的确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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