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银针上的黑色,用手帕擦掉,用将银针往酒水、以及菜肴上都试了下,每次银针都是黑的。
他将擦在手帕上的黑色,沾到一杯水里,让水溶解这些黑色毒素,发现毒素溶解于水后,无色无味,水还是那般的纯净,用普通银针试毒,根本试不出来,用特制的银针才能试出。
而后,他叫人牵来一只坐骑,将水给坐骑喝下。
没过多久,坐骑就疯了似得,抱住一个女弟子,直接顶了起来,给那女弟子吓得惊叫连连。
十二长老立马对坐骑进行施针,放出很多血之后,坐骑这才恢复正常。
然后十二长老开始汇报检测结果。
“通过我的检验、茶水、酒水、菜肴,全都被下了药,而且这种药无色无味,下到酒菜里头,普通银针是检验不出来的,唯有经过特制的银针,才可以检验出毒性。”
“且经过用坐骑做实验,得出的结果是,所下之毒,确实能使人迷失自我,春性大发。”
“因此我得出的结论是,陈华和帝女,当时确实被人下了药,这才发生了关系。”
十二长老话音落下,八长老便如释负重的道:“我就说,我徒儿不会干那种事,就算我徒儿控制不住,帝女打小在真武教长大,对真武教律法最为了解,怎么可能会不反抗,任凭我徒儿与她发生关系。”
“原来真是被下的药,茶水、酒水、外加每道菜,都下了药,如此重的药性,谁能受得了?”
“所以我徒儿陈华,与帝女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在药性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从而发生的关系,是不能被定罪的。”
“还请戒律堂,给我徒儿和帝女一个公道!”
三长老也站了出来:“请戒律堂,还我徒儿与陈华一个公道!”
这时,陈金锋站了出来,说道:“五长老,仅凭茶水、酒水、菜肴有毒,并不能证明陈师叔和帝女无罪。”
“因为毒可能是两人发生关系之后才下的,目的是给自己开脱罪责,也有可能是他俩中的某一个下的,目的是要睡了另一个。”
“所以目前为止,还不可判处他俩无罪,除非他们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别人下的药,而非他俩下的,才能证明他俩无罪,要是拿不出确凿证据,那么我认为,他俩发生关系,实际上就是一场阴谋,为了打败帝子的阴谋!”
陈金锋的话音落下,大长老便道:“我徒儿说的也有道理,仅凭茶水、酒水、菜肴有毒,不足以证明他俩是清白,有可能是事后下的,也有可能是他俩中的某一个下的,想证明他俩清白,需要铁证,茶水之类的有毒,显然不够作为铁证!”
“对,仅凭茶水之类的有毒,不足以作为铁证!”
很多个长老,纷纷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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