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李世民决计不会拿自己的根基左右六护军、玄甲骑兵去正面迎敌。
所以,天策府试图尽快推动裁撤寺庙一事以弥补兵源不足,这对天策府本身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反正这事儿是圣人李渊下的令。
但天策府想做的事,东宫肯定会反其道而行之,李世民锐意进取,那李建成就要显示雍容大度,这次只是一次小小碰撞……但问题是东山寺悲催的成为了目标,而李善悲催的主动跳进了这个漩涡。
“秦王不仅是天策上将,还是尚书令,位列宰相,哪里会管这等小事。”朱玮笑着摇头,“大郎想的太多了。”
看了眼目光闪烁不定的朱玮,又看了眼不知何时从内室走出来的母亲朱氏,李善没有去反驳,他能确定面前这位七伯绝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户。
普通的村民不会听得懂这复杂难言的朝局,更不会清楚李世民兼任尚书令……当然,普通人更不会打听出玄奘负责查验寺庙这等事。
七伯不是个普通农户,而显然,朱氏也不会是个普通岭南女子,李善不禁浮想联翩……岭南,这是隋朝流放犯官及家眷的主要地点,
而李德武本人就是被流放岭南的,找个同病相怜的组成家庭……似乎也很符合逻辑。
“大郎无需忧心,若那和尚不捣鬼,总有其他寺庙被裁撤,秦王那等大人物哪里会看得见东山寺。”
李善微微点头,大人物如李世民、李建成,就算是杜如晦也应该不会小气到来寻朱家沟的晦气。
将这些烦心事都丢开,李善笑着说:“今日之后,得玄奘之赞,东山寺必然名声大噪……乌巢禅师携真经东来嘛,七伯别笑,别笑。”
朱玮还是忍不住一阵笑,“你个促狭鬼,以哑仆充数,若是被拆穿了……”
“哑叔反正不能说话,若有客来访,只需闭目养神,我和玄奘说好了的,东山寺有新译《金刚经》、《心经》,城中必有人来求经……”
朱玮收住笑声,接道:“难怪之前你一直不让琼瑶浆在东西市贩卖,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高僧携经书东来,挂单东山寺,秘制琼瑶浆,如何能贱卖了!”
朱玮看向朱氏,拱手道:“如此心思,以小见大,日后绝非俗品。”
李善一脸正经,豆腐脑这玩意放在东西市贩卖,能得几个钱,仅仅是补缴税赋都不够。
附在东山寺高僧、经书的名头上,要么能打响名气,要么能利益最大化。
更何况,若是东山寺不被裁撤,村民无需补缴税赋,那贩卖豆腐脑的银钱……
李善刚想到这,朱玮就拍板道:“此事均听你调配,琼瑶浆得利,均是你一人的。”
真想答应下来啊,可惜以义为先的母亲就在身边,李善细细打量朱玮的神情,心里怀疑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