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的涟漪。唇线微垂,嗓音隐有凉薄:“这么喜欢躲着我?”
“我……不是。”被戳穿了心事,心虚得张口结舌。
沉沉看她一眼,齐北城沉默的带上门,另一只手里端着何丹冲的糖水。
“过来坐下。”比了比一旁的沙发,他吩咐她,将糖水搁在番茄汁旁边。
“哦。”她有些手足无措,看了他一眼,乖乖过去坐下了。
齐北城指了指她的手,下颔比了比那杯水。见她还在发呆,他唇角浮动,“要我帮你?”
“啊?”
不等她明白过来,齐北城蹲下身,再自然不过的将她的手抓过去浸在糖水里。
温热的指尖,碰触到她的肌肤,她不可遏制的想起昨晚他的手指在自己手腕上浮动的感觉。
心尖儿一颤,小脸立刻涨红。不安的挣开他的手,细声软语:“我自己来。”
齐北城是蹲着的,和她视线刚好齐平。抬目,能清晰的看到她垂下的睫毛,一根一根,像蝴蝶的翅膀,轻颤不止。
小脸上的潮红,已经晕染到耳根。将雪白的耳廓,衬得越发晶莹剔透,像莹润的珍珠。
姚小果……
一个就像水晶一样存在的女孩。
即使知道很不应该,可是,此刻他却耐不住的幻想年前那一天黑暗里,她是怎样一副害羞的样子。
想到这些,身体不由得紧绷,连喉间都有些发紧。
他承认,那天的事,任何一个小细节,甚至是她唇瓣的柔软度,他一刻都不曾忘记过,甚至会忍不住翻出来回味,尤其是最近。
即使,这年来,他的生活里从来不缺女人。
“怎么了?”仿佛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姚小果侧目轻声问了一句。
她那干净的眸子看过来,反倒叫齐北城觉得懊恼。
他现在的想法,在她的衬托下显得既肮脏又该死,仿佛亵渎了她一般。
尴尬的咳了一声,他站起身来,“现在浸糖水,还有效吗?”
泰然自若。又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了棉棒和先前留下的烫伤膏。
“嗯……也许有效吧。”其实,她也不确定。
只是,她觉得,现在手背上似乎已经不那么疼了……
直到此刻,她依然觉得匪夷所思。她什么都没说,而他也不过只是轻浅的掠过一眼,就已经将她的伤尽收眼底。
齐北城贴着她坐下,她抽了纸巾将手上的水迹擦干。本要接过棉棒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