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沈初画走进张允年的宅子。
大门没有锁,他们走进去。
只见院子里,张允年的两个佣人倒在血泊当中。
沈初画似乎感觉到了事情不妙。
他们来到客厅,可是客厅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沈初画想了想,“走,去后院的水晶花房,张允年一般都在那儿!”
战北琛牵着沈初画的走往后院跑。
张允年后院儿种了很多的梧桐树。
他们远远的就看到阮时倾穿着高贵的旗袍和张允年相对站在花房之中。
他们一步步靠近花房,在距离花房最近的一颗梧桐树的后面停住了脚步。
战北琛小声对沈初画道,“先听听他们说什么!”
沈初画点头。
……
“你来做什么?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张允年语气冰冷。
阮时倾一双万般风情的眼眸盯着张允年,有说不出的情绪。
“允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这般厌恶我了?”阮时倾问。
“不是厌恶,是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
“呵,允年,你有这个想法,是在你遇到沈初画之后吧?”
阮时倾淡淡问道。
这时,梧桐树后面的战北琛深深看了沈初画一眼。
沈初画低着头继续听着花房里面的人的谈话。
“沈初画是战北琛的夫人,我跟你之间的问题,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说吧,你来为什么!”张允年语气冷漠如斯,转过头,去给自己泡花草茶。
“好,我有话直接说!我来跟你谈合作,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吞了战家,让江东成为我们的天下,到时候,我们一半一半!”阮时倾开出条件。
张允年身形一怔,转过头来看向阮时倾,“怎么,要效仿武皇么?”
阮时倾深吸了一口气,“谁说第一贵族,就不能是女人当家做主?
当年,战穆琛之所以能有今天,还不是依靠我外公?
战家的一切,本来就应该是我娘的,我现在只不过是替我娘讨回来而已!
你知道的,我跟战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这个仇我迟早要报的!”
张允年盯着阮时倾,眸子里的狠戾似乎要将她吞噬,“你说过,你要我帮助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