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林氏说着就扬起手来,竟然是要甩秦玉舞的巴掌,却被秦玉舞蓦地瞪过来的一双眼眸看的微微一愣,就那么一愣神间,秦玉舞已经起身挥开林氏扬起的巴掌,转身走到李妈妈身边,对着贾氏屈膝行礼,道:“祖母,您可要给玉舞评评理。若是玉舞真如母亲所说的要害祖母您,为何又会明明针线活不好被绣花针扎的手指头都肿的情况下依然给您绣了驱虫蛇的灵符和香囊呢。玉舞岂不是多此一举?”
贾氏垂头看向腰间的香囊,点了点头。李妈妈刚指向秦玉舞时,她是感到震惊了的,但随即看见秦玉舞那镇静的模样时,心里就平缓了下来。这件事,肯定不是秦玉舞所为,那荷苑的虫蛇明明最多,怎么可能是她所为?一定是那李妈妈为了推卸责任,胡乱栽赃陷害!
“那、那是你故意所为,只为掩盖你的真实心思!”李妈妈狡辩道。
“哦?真实心思?”秦玉舞看向一旁的李妈妈,忽然弯低身子凑近李妈妈,一双眼睛含着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望着她问,“玉舞竟然不知道李妈妈对玉舞的心思如此了解,还请李妈妈明说,我为何要这样做。”
“自然、自然是因为嫉妒!”李妈妈硬着头皮继续编。
“嫉妒?我嫉妒谁呢?”秦玉舞冷笑。
“嫉妒……二小姐!奴婢曾听到你私下抱怨因为你面生恶斑,为老夫人、国公爷所不喜,又妒忌二小姐相貌出尘,所以你的心里失衡才想要报复!”李妈妈穷尽心思编排谎言。
“玉舞,没想到你竟然心思如此歹毒!纵使你不喜我这个母亲,但这可是你的亲祖母、亲生父亲和亲妹妹啊!你怎么能下的了手!若是今天老夫人被蛇咬伤……”林氏厉声指责,那装腔作势的模样,看的秦玉舞想吐。
“母亲,饭可以多吃,话却不能乱说,您应该比玉舞清楚不是吗?”秦玉舞忍不了,便直接开口打断了林氏的做戏,毫不客气道,“就凭这奴婢无凭无据的话,母亲你就想要坐实我的莫须有之罪吗?”
“你——”林氏气的手指发颤。
“还有,母亲你是不是对祖母和父亲有什么误解。玉舞虽然相貌有缺,但却从未觉得受到祖母和父亲的不喜,更不曾说过这些大逆不道的浑话。今日玉舞能出府去看龙舟,便是父亲安排的呢,父亲待玉舞如此好,玉舞又怎会做出此等混账事来呢?母亲如此指责玉舞,莫非竟不知道此事吗?”
林氏当然知道秦明春让秦玉舞出府看赛龙舟,还安排了身边的得力下属随同保护,顿时被秦玉舞堵的话一滞。
“母亲,虽说李妈妈是您手下最得力的妈妈之一,掌管着整个国公府油水最足的采买,但母亲也不能为了这么一个信口雌黄的奴婢而损毁祖母和父亲的名声啊。今日李妈妈这话若是传出府去落在旁人耳中,给祖母和父亲扣上一顶苛待嫡女的冤帽,那祖母和父亲还怎么做人啊!”秦玉舞话锋一转,已经将一顶罪大恶极的帽子扣在了李妈妈头上,连带林氏也牵扯其中。
赵妈妈刚给贾氏端了一杯茶润嗓子,听到秦玉舞点名要害,贾氏蓦地将手中的茶碗指着李妈妈劈头盖脸的砸下去。那滚烫的茶水洒落了李妈妈满头满脸,顿时烫的她“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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