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栖风楼出来,秦玉舞看了看何府的方向,这件事何镌霖出力不少,但至今倒是没有主动找她来问上一问。
既然他不来找她,她也不必主动上门去招惹。
只是秦玉舞的心思都放在了它处,倒是不知道何镌霖领了皇帝的旨出京都办差去了。
秦玉舞坐着马车去太子府探望秦玉依,自打得知秦玉依有了身子,她上门去探望了一回,便没有再去上门。一则怕打扰秦玉依养胎,二则毕竟秦玉依嫁的是太子,她一个秦家的未出阁小姐勤快的过府,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闲话。
上一世,她便是吃过秦玉乔这样的亏,绝不可能让此事在她身上上演,让秦玉依成为第二个她。
礼在出门时便备下了,吃食用物现在都是秦玉舞送秦玉依的禁忌,所以她从库房里挑了颜帝赏赐的东珠,那东珠足足有一匣子,颗颗圆润光亮,莹莹生光,她找了个精致的匣子倒出半匣子东珠来,然后将颜帝赏赐的东珠连匣子一起带去给秦玉依,这东珠都是天然未经雕琢的宝物,不容易被人动手脚。
最初看到这匣子东珠时,秦玉舞便想到了藏她脸上印记解药的那匣子东珠。
想来,那一匣子,应该也是颜帝给她母亲的吧。
这老皇帝,赏赐人的喜好倒是一直如一。
到了太子府,秦玉舞在宫娥的带领下去见秦玉依,因为不是第一次来,所以一路走的较为轻快。到了秦玉依住处,秦玉舞进去一看,秦玉依半倚在榻上,正在一旁的丫鬟轻轻扑着扇子,屋内墙角竟然已经用上了冰盆。
秦玉舞上前行礼,秦玉依坐起身来,笑着招手道:“快过来,许久不曾见你,让我瞧瞧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些。”
“娘娘,你且慢些,小心身子。”一旁的丫鬟忙上手扶。
秦玉舞不动声色的瞧下人小心翼翼的样子,笑着走上前来,示意珍儿将匣子拿出来,道:“前两日得了一匣东珠,瞧着色泽挺好,带了一些给娘娘赏玩。”
颜帝赏赐秦玉舞的事,秦玉依自然知道,也知道这珠子非凡品,见秦玉舞不藏私,且一出手就是半匣子,笑道:“你即将及笄,这些珠子正好拿去做头面戴。”
“民女那里留了一些,娘娘且收下吧。”秦玉舞道。
秦玉依便不再客套,示意人将匣子收下,然后伸手拉着秦玉舞到身侧,细细打量她。进门前,秦玉舞已经摘了帷帽,此时整个人如一株含苞待放的白荷,清丽绝伦,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少女独有的风姿。
秦玉依的眼底划过一抹黯然,颜稷安今日的行踪她知道的清清楚楚,此前秦玉舞在酒楼玉颜稷安偶遇之事也传到了她耳中。
她到时不知道,她这个妹妹,何时与他如此亲近了。
“娘娘瞧着神色有些疲倦?可是身子反应较大?”秦玉舞问。
秦玉依摇摇头,道:“不过是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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