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善带着薛桦,星夜兼程,一路向西走了约十天左右,来到了嵩山少林寺地界。看守寺门的小和尚一看是达摩院首座回来了,急忙将寺门打开。如善将薛桦带到山腰间一座小别院中住下,并向薛桦嘱咐道:“孩子,你就在此地等候,我去向方丈及各位师兄复命,再作打算。”
小薛桦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目送如善出了屋子。如善大步流星,穿过寺中大大小小各座禅房,来到了少室山深处的一座别院面前。此处有树木相互掩映,隐秘僻静。如善轻扣了三下门环,门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来着何人?”
如善轻声答道:“师兄,是我。”
吱呀两声,院门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清癯,脸上的五官棱角分明,剑眉鹰眼,神态严峻的老僧迎了出来。如善见了老僧,双手合十,急切地问道:“师兄,师父的病可好些了?”
这一位高僧便是如善的大师兄,罗汉堂首座如臻。
如臻面色铁青地摇了摇头。带着如善走进了院子。院子正中有一座禅房,房门紧闭。门前站着两个身着僧袍,头戴僧冠的老僧。两人一见如臻、如善,便急忙上前。其中一个身材消瘦,面色惨白的僧人焦急地向如善问道:
“师兄,此次前去请东海神医谷百草,不知情况如何?谷神医肯来相助吗?”
如善向青面僧人答道:“如清师弟,我此次前去东海,虽然费了些周折,但总算见到了谷神医本人。我将事情一说,他欣然答应前来为师父疗伤。只是目前他家事缠身,需要处理几天,便会赶到少林寺。”
如清眉头一皱,狠狠地跺了跺脚,愤愤地说道:“师父病情日益加重,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几日之后。如善师兄,你本该请他立即前来的。”
如善正要辩解,如臻急忙拦住了如清,说道:
“师父已经活了九十九年,更何况我们本是佛门中人,不应如此贪恋生命,缘起缘灭,切勿强求。两位师弟莫要因此争执,搅扰师父清净。”
突然,另一位身材矮胖的高僧如晦突然抓住了如善的右手。他褪去如善的袍袖,赫然看见如善的右手上,食指、中指并无名指被人齐齐斩断。二师兄如晦惊讶地说道:“师兄,此乃何人所为?”
如臻、如清见状,也着实吃惊不小。他们围在如善身边,目光关切地注视着他。如善笑着摇了摇手,轻轻说了一句是为救旧友的遗子而不小心被贼人砍断的,便糊弄了过去。
此时此刻,如善心中挂念的只有师父的安危。他眉头紧皱,疾走几步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向屋里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枯槁,满脸皱纹,身材瘦小的高僧正在佛像前枯坐。高僧身前放着一本经书,和一封书信。高僧神态痛苦,但他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宛如一座金铸的佛像。
眼见恩师真悟方丈饱受病痛折磨之苦,如善心如刀割。年初之时,师父突然感染风寒,无法言语。而且身体每况愈下。如善等四个师兄弟一商量,便将师父接入这间秘密的别院中调养,以防无关之人的打扰。
与此同时,四人遍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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