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光宇的这个别墅,本来占地就不小,现在秦九州竟然说,还要向外再推五米。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秦九州:“秦先生,再推五米,可就是……”
看着说了一半就停下来的舒光宇,秦九州也不答话,只是这么看着他。
他的心里非常清楚,要是向外再推五米,就是边上的一条便道。
虽然不至于占道,但是自己家的墙,紧挨着便道,似乎也不好。
舒光宇向着秦九州看了一眼,发现他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自己,他的心里就有些打鼓。
他倒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只是他现在一直都在努力洗白自己,要是做这么出格的一件事,他怕对自己有影响。
秦九州看着他在那里有些犹豫,便说:“这件事好办,只要你让人将墙面抹平,然后找个好一点的画家,把那里变成城市涂鸦,它就会成为这里的一道风景线。”
舒光宇听了他的这个建议,还是有些犹豫,秦九州便又向着他说了最后一条。
“其实这道墙,并不用存在太长的时间,只要有三年就行,至于以后,拆或者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看着愣愣的舒光宇,秦九州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继续纠缠。
转身向着正在被挖掘机,慢慢的堆砌起来的建筑垃圾山说:“那里你需要找人覆土,然后在上面盖一座碑亭,不用太大,至于里面的碑上写什么,就随你便了,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驮碑的霸下,一定要生动。”网首发
舒光宇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只能是将他说的都记住。
其实秦九州让他盖碑亭,纯属是给他下了一个大套。
因为驮碑的要是乌龟,还真就是写什么都无所谓,可要是换成霸下就不行了。
虽然二者看着极为相似,但霸下是用来驮功德碑的,而乌龟能驮的,只是一般的碑。
舒光宇要是在霸下驮的碑上,不写下点什么自己的公德的话,对他自己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有公德的人,再想做坏事,可就难了。
这也是为什么功德碑会用霸下驮着的原因,因为乌龟是驮不动公德碑的。
将这些都记住了,舒光宇又问了秦九州几个问题。
等到他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都说明白了,也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个时候,舒光宇就听到了一声肚饥饿的响声。
他看看秦九州,然后又些抱歉的说:“真不好意思,一直在问你这些事情,都忘了请你吃饭了。”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他对着秦九州又说了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