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感觉,即便是这个男人不如宫漓歌背后的人,他也一定比齐烨要好。
只不过男人一直低着头看着手机,对于周遭的事物毫不关心,夏浅语在那表演了半天他也毫无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给瞎子抛媚眼,夏浅语气得不轻,脸上还得维持着表情,既委屈又落寞,男人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
夏浅语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像他这样的装扮也很难引起其她名媛的注意,这个角落只有夏浅语和谭汛,夏浅语只得用了那招老得不能再老却对男人十分有效果的招数。
她端着酒杯,假装脚下一滑,直直的朝着男人怀里跌来,要知道她和齐烨的初见也是如此。
她哪里知道,谭汛的注意力虽然都在手机上,余光时不时就会从他细长的眼尾扫向夏浅语,只不过被眼睫所遮,并未被夏浅语看见。
夏浅语端酒朝着他走来的一瞬,谭汛就已经起身,夏浅语哪知道他会临时起身,扑了个空不说,酒杯砸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原来想的画面不翼而飞,男人就站在一旁冷眼瞥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但脸皮厚比城墙的夏浅语立马开口:“先生,对不起,我刚刚脚滑了,你……”
她抬头撞入男人的眼眸,他的瞳孔是棕色的,站在宫漓歌身边之时,眼里是温暖的光,然而此刻,那棕色眼瞳只有漫无边际的寒冷。
“平地也能摔,夏小姐真是厉害。”谭汛叫出她的名字,那样的眼神仿佛早就洞悉一切,包括她的身份,来意。
男人轻描淡写就看破了自己的伪装,什么温润如玉,什么绅士谦和,都只是假象。
夏浅语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谭汛没有给她回答的余地,抬腿朝着另外一边的沙发走去,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他的眼神却是将什么都说遍了。
她难堪得像是只小丑,一定是宫漓歌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这种神情。
宫漓歌,又是宫漓歌!!!
夏浅语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内心深处的那只野兽仿佛要撕裂她的肉体爬出来,狠狠将宫漓歌吞噬干净,然而她却不得不维持着理智,只能等,等一个好机会,将宫漓歌彻底打入深渊。
为了这一刻,她必须要耐着性子慢慢等。
谭汛不动声色观察着这个女人,见她很快就恢复了淡定,她没有再靠近自己,脸上平静得就像是一泓湖水,只是那平静的湖水下是怎样的风起云涌也就只有她才知道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这是谭汛对她的评价。
宫漓歌和谭汛分开,齐霜带着她的小姐妹就将宫漓歌给包围了,“宫漓歌,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去勾搭男人了。”
她的视线落在宫漓歌身上的礼服上,眼底仿佛有一簇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