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哥,就是那个包房,我让人盯着呢,没人出来。”
金勉手里拿着铁棍,眼里流露出阴毒的光,“既然有个残废,不如再多几个。”
金仕不顾身体未曾痊愈的疼痛,犹如一只嗅到腐尸的鬣狗,兴奋得就快要流出哈喇子,他一定!一定要将那几人碎尸万段。
即将靠近包房之时,突然有人意识到一个问题。
“不对劲,勉哥,这个房间从来不对外开放,今天却有了人,可见里面的人来头不小。”
金家兄弟突然想起来是有这回事,正是因为这个房间从来不对外开放,有好几次他点名要,这里的经理都是陪着笑脸说不行,还免费送了他一瓶酒才了事。
经理不买自己的帐,今天却让其他人进去,难道对方的地位比自己要高?这个人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
圈子里的人都讲究食物链,越是顶层的人越是不敢招惹。
金仕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怕什么,咱们可是有景爷坐镇,难不成他们比景爷还要厉害?”
“这……”
那人看了看景旌戟,又看了看门,也不敢多说其他什么。
有人心里没底,也不想轻易得罪大佬,只得止步不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景旌戟见到这一盘散沙轻笑一声,“既如此,就让我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
有他打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大家立马同意。
“景爷,那辛苦你了,你就摔杯为号,一摔杯我们就进来。”
景旌戟只觉得可笑,一群哗众取宠的乌合之众,嗓子憋出一丝笑:“好。”
他推门而入,那扇门仿佛是一个漆黑的无底洞,砸一颗石子也不会有回音。
外面的情况萧燃早就收到了消息,哪怕外面风雨将来,包房里面却其乐融融。
容小五将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小嫂子你又赢了,你确定你只是新手?”
宫漓歌不好意思道:“我真……真没玩过,都是先生教得好。”
她心虚的将牌推散,对面的两位明显对她有放水之意,不能对宫漓歌下手,容小五就成了靶子,可想而知,十把有八把都是宫漓歌赢。
“你们的牌到小嫂子这就跟瞎了眼似的,偏偏一到我这就凶神恶煞,不是碰就是胡,有你们这么放水的!”
“自己学艺不精就不要怪人心狠手辣。”景旌戟双手环胸靠在隔间的门口,“二哥和三哥的牌艺越发精进了。”
容小五见他出现眼睛一亮,“四哥,你终于来了!快来快来,将他们杀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