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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他只是婚约关系他尚且能如此照顾自己,若他真心相对的人,该是何等有福气的人?
宫漓歌打量容宴的小表情被容宴收入眼底,像极了一只偷了萝卜的小兔子,探头探脑的伸出小脑袋。
“未必。”
“啊?先生的意思是?”
容宴抚着那颗硬邦邦的小脑袋,认真的补充了一句:“也未必每个白月光都是金玉颜那样的货色。”
这话的意思是……
宫漓歌大着胆子问:“那先生心里有没有白月光?”
这个问题她之前就纠结过一次,女人就是拧巴的生物,一些已经释怀的事再想到又会重新纠结一番。
尤其是她觉得这个男人对她极好,一想到他曾经也用同样的好对待别人,她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假如他那个白月光将来出现了,他是不是也会像景旌戟一样这么对自己?
这个问题……
容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的白月光就是他的小姑娘,偏偏小姑娘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
没有等到回答,仿佛是默认了一样,宫漓歌心里闷闷的,甚至说的话都带有情绪。
“既然先生有,你和我只是婚约关系,先生干嘛对我这么好?”
要是不对她好,她就不会越来越在意他。
容宴瞥见小丫头眼里的失落,这是不是证明她的心里开始有自己了?
温柔的唇落在她的眉心轻言细语:“自己想。”
宫漓歌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似是而非的话就像是一个笼,将她笼罩在里面,怎么也走不出来。
真相就在她面前,只要她打开那把锁就能看见。
可是开锁的钥匙去哪了呢?
今晚的宫漓歌既甜蜜又心酸,容宴的沉默让她又开始了胡思乱想,就连她打算手撕金玉颜的事都抛到了脑后。
她泡在浴缸里,烦闷的点开app刷着新闻,一个陌生的好友消息弹了出来。
【大鱼:你朋友最近可好?】
这人不出来宫漓歌都差点忘了,上一次还是他给自己解惑。
【吃小猫的大鱼:嗯,挺好的,上次的事情多谢你。】
宫漓歌想了想,又主动问了一句。
【吃小猫的大鱼:那个……我朋友又有了一个新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