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沅抬了眸子看向那个男人,他的腰背挺的很直,哪怕是坐着,身上也透露出铮铮铁骨的气息。
是和商谨淮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双眸子里透露出来的锋芒,是来自家庭和本身的傲气。确实,傅君临从来都有这种底气站在万人之上。
寄沅随着商谨淮走出包间,感受到背后的视线脱离的一瞬间,她竟然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或许应该庆幸,她和傅君临,不会成为敌人。
两人走到一楼时,没有碰见寄生远和寄湘,走的也算顺利。
祁桉早就待命等着了,见两人出来了,迅速地打开了车门。寄沅弯腰钻进后座,商谨淮紧跟上去。
“这件事很急吗?”
“看大哥的安排。”这件事好解决或不好解决,他现在给不了什么定论。
寄沅应了一声,转头看着车窗外面。他瞧着寄沅的侧脸,明明很想和她说什么,始终不知道如何措辞。
“最近若是无聊,你也可以出门。”商谨淮知她一定呆得住,可一个人长久的闷着,不出去透透气,气血会变差的。
女孩子摇了摇头,脑袋靠在后面的椅背上,长长地换了一口气。
“我想知道,你们去哪。”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垂了眸子,双手就放在腿上。那双手虽然好看,可手心并不柔软,不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的手。右手尾指一侧,有一道细长的伤疤,延续到手腕处才消失。
那是在洹荷热带雨林救莫忱悝时留下的,当时两人都已经快神志不清,他甚至不记得是被什么划伤了。
商谨淮摸了摸右手的伤疤,吐了一口气:“搠洲岛。”
他的声音平和无比,还想只是去一个经常去的地方,可寄沅只觉得身上都是凉的。
搠洲岛虽然听上去是一个岛屿,实则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整个地方被两条河所揽括,因此得名。而搠洲岛是位于两国交界处的一块位置,那里常年都是危险交易。
寄沅看着窗外晃过的霓虹灯,眼底印照出一片光芒:“如果我也想去,你会带上我吗?”
“岁岁,太危险了。”他蹙眉。
“对啊,太危险了。”她转过身看着商谨淮:“对你来说,不一样吗?”
“不一样,我已经习惯了。”商谨淮眸光凌然,在关乎她安危的事情上,不存在退步这个说法:“但你不能涉险。”
“好吧。”寄沅垂下脑袋,许久没听他的声音,也知道他不会再度开口了,索性迷迷糊糊打起瞌睡来。
回到家时,袁妈已经睡下了。寄沅是在到家之前猛然醒过来的,她直起身看着窗外逐渐熟悉的环境,有些话脱口就出:“商谨淮,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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