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都许久不见了。”萧楚楚求情道。
戚韵儿凑到萧楚楚耳边说:“没事的,我爹爹只是说说而已,爹爹他呀,可是越来越温和了。”
四人一同在商市街游玩,尽兴而归。
这是萧楚楚第一个不在朗悦峰上过的中秋节,也是她头一回觉得到过节原来很有意思。
这一夜,骆翼也过得甚为开心。大小姐看到那逼真的面具十分惊喜,一个一个拿起来给骆翼戴上。戴的时候,他柔软的手触碰到他的耳廓,人群比肩接踵,互相推搡着她与他几次肢体相触,她身上的芳香在身边萦绕,使他高兴过了头,一夜辗转无眠。
王妃站在门口送走最后一拨客人,正好看见戚宁和戚韵儿、骆翼一同回府,方知女儿竟不知何时出了王府。
“王爷回来了。”
又不知道该不该问韵儿刚才去哪了。
倒是戚韵儿仗着爹爹反正都已经不罚她今夜的调皮了,便主动告诉王妃自己偷溜王府是跟爹爹在一起:“娘,我刚才去了商市街,街上可热闹了,还碰见了爹爹和萧楚。”
王妃一愣,方要开口又憋了回去。
王爷尚且还没责备她管教疏忽,人溜出了王府都全然不觉,她又怎么敢问王爷为何入宫参加皇家家宴,却又与萧楚楚一同去了商市街。
凤仪宫内,摄政王求见太后。
太后早有意料。
“中秋家宴上,太后是什么意思。”
“本宫不明宁王所指。”
“你让大洵三皇子求娶长公主,是何用意?”
“宁王多心了,男欢女爱之事再自然不过,何况,三皇子和长公主,翩翩君子与窈窕淑女,又年龄相仿,正是青春萌动之时,相互一见钟情有何不可,我们这些长辈,不宜干涉太多。”
“太后早已干涉过了,三皇子才有了求亲一举。”
“宁王果然是坦荡荡的好汉,心里有什么说什么,不知宁王在长公主面前,可也是这番心口如一。”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知宁王可曾告诉长公主,三皇子求亲,何人最不愿意?”
戚宁心中一沉,“我不愿意,楚儿是知道的。我说过,先帝托付楚儿于我,我不愿意她的终身幸福沦为尔等的邦交工具。”
“当真只因为这个?宁王,你我相识这么些年,你从前与我说话,却不是这般的表面。”
“别总拿过去来说事。”
“过去……过去怎么就不能拿来说了。”
“好,你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