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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摔伤,可能压出内伤了。长公主看着清瘦,没想到分量不轻。”
萧楚楚解释:“我怎么知道你会在这里出现,我也不是故意要让你受伤的。”
“可我确确实实因为你而受伤了。”宫云飞语气里满是委屈。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小女子计较。我看你也无甚大碍,回去好生歇着,我有急事先走一步,告辞。”
宫云飞撇嘴一笑:这么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地就想开溜。
“这一芳阁好大的胆子,竟逼良为娼逼到当朝长公主上了,还把长公主逼得跳墙,我非要禀告皇上,把这一芳阁封了。”
萧楚楚果然停住脚步:“谁说我被人逼良为娼了。”
“堂堂长公主从戚国第一风月场跳墙而出,除了逼良为娼未遂,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萧楚楚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别被人发现了:“这个就不烦殿下操心了。”
若要真的不操心,他就不会飞身过来把人接住了。
“这种地方,不适合你这小小姑娘家来。”
“大洵国的三皇子,到戚国才几天,就把风月场打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大洵国的姑娘已经满足不了风流的三皇子了。”
“我来寻人。”语气倒不像是胡诌的借口。
萧楚楚哼哈一笑:“来这里的哪个不是寻姑娘。”
“你就不是。”
“对啊,你不是说我被逼良为娼吗,我是来这里当姑娘的。”
萧楚楚有意要激将他,可是很显然,在口舌之争方面,她远不是宫云飞的对手。
“真的吗?什么时候开始?我一定第一个捧场,把你所有出场时间都买下。”
“三皇子,我再不走就真的很容易会被人发现,请你别与我为难,我没这番功夫。”萧楚楚因那酒劲儿上涌而感到的心烦意乱愈加难以忍受,言语也强硬起来。
宫云飞一愣,伸手把萧楚楚从树影中拉出,才看见她双颊、耳朵、脖子都发着红,拉她的时候也觉得她全身发软无力,脚步踉跄,稍稍凑近,闻到一阵酒味,便知她是喝得有点醉了。
“你的随从呢?”
“没带。”
刚说罢,就被宫云飞拽着手走。
“你干嘛拽我,要去哪儿?”萧楚楚用力甩手,可就是使不上力,一只手被宫云飞拽着,另一只闲着的手胡乱拍打着宫云飞。
“本王告诉你,本王脾气差得很,别以为你借酒耍疯撒野,我就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