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折磨人,又岂知他正受着怎么样的煎熬。”
太后心中一颤,身体差点没有坐稳,但深吸一口气,很快又撑住了,挤出阴笑,道:“你愿意把账这样扣在哀家头上,也要看哀家认不认。你娘的死和宁王中的毒,认真归咎起来,都与我无关,我不曾向任何人下过旨意取二人性命,倒是你,宁王欠了我一个人情,才把你从死罪中赎了出来,这个人情,也是你欠他的,你该给他还回去。”
萧楚楚瞪着沈青黛:“你想说什么?”
“游蛆毒源于大洵,你何不趁着赐婚,去大洵给宁王寻找解毒之法。”
萧楚楚猛地把脸别过去不看沈青黛。
“这赐婚,于他,于你自己,于所有人都有益处。难道,你就愿意一直留在他身边,充当萧可晴的替身?”最后的半句,话到了嘴边,太后本想收回去,最后还是说了。
“你别信口雌黄!别扯上我娘亲。”
“是不是信口雌黄,你自己仔细思量。”萧楚楚想起那日在宁王府,王妃声嘶力竭说的那番话:恐怕王爷是把当年得不到心上人的遗憾,要从心上人的女儿身上补回来。
萧楚楚全身微微发颤,气息微喘,怒视太后,声音低沉斥道:“你害宁王中毒,他却从未怨过你半句,如今你却因为要对付我而污蔑他,中伤他。”
沈青黛恼羞成怒:“宁王和我之间的恩怨,轮不到你妄加议论。天下间就只有你体谅他么!有本事,你去把他的毒解了。”
萧楚楚决定冒险,挑战太后的忍耐限度:“如果论不择手段,我确实没有你有本事。为达目的,把自己都献身出去,却不是为了什么好事,而是害人的勾当。”
太后最后的一点力气都泄了,颤抖着声音无力地问:“你什么意思。”她既盼萧楚楚说出一个与她意料中不一样的回答,又怕萧楚楚说出她那最见不得人的丑事。
萧楚楚看见太后的反应,心中已有了数,便不回太后的话,转身就走出了凤仪宫。
沈青黛又怒又怕,一个人蜷缩着瑟瑟发抖:她都知道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她会告诉戚宁?不,不可能,她这是在攻心,以此让我败阵下来罢了。
从凤仪宫到澄昭宫的路不长,萧楚楚却感觉无力走完。
才走进自己宫,青莲迎上来,说大洵三皇子殿下等候多时。
萧楚楚回了一句:“就说本宫不适,不便相见。”
青莲面有为难,转过头看了身后,“可是三皇子殿下已经……”
话音未毕,青莲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宫云飞。
萧楚楚面色尴尬,不语,心想:宫云飞一定是听到了她刚才睁眼说瞎话了。
却只见宫云飞春面含笑,翩翩款款,上前对萧楚楚行了个礼:“长公主回来了。实在抱歉,本王刚想起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