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公跪倒在地求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幕后之人无从追查,奴才斗胆,请皇上派摄政王去查清此事……”
“不可以,绝不可以让摄政王知道……”皇帝呼吸急促,“虽然是无稽之谈,也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你给朕记好了!”
“可是,皇上,万一这写信之人,也向其他人传出了同样的话呢,眼下最要紧的是确保没有这样情况发生,皇上!”
皇帝没有说话,双手支着脑袋,想了许多,他不得不承认,此时他能找的,也就只摄政王一人。
他无力地说道:“传摄政王。”
雷公公听言,抬起一张破涕为笑的老脸,站起身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直到摄政王已候在泰和殿外,皇帝仍然有点不确定是否能让戚宁知道此事,一旁的雷公公又开始着急,也不敢多劝,只能默默着急,眼睛余光一直看着皇帝,等着皇帝令他传摄政王入殿内。
皇帝终于看向雷公公,雷公公问:“皇上,是要见摄政王了吗?”
皇帝点点头。
雷公公提起嗓门道:“传摄政王觐见。”
皇帝猛吸了一口气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日无异。
“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急召臣来,有何吩咐?”
皇帝勉强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雷公公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写了一些毫无根据的话。”
“敢问皇上,信上所言何事?”
皇帝难以启齿。
戚宁看了雷公公一眼,又问:“臣能否阅读此信?”
“信已被撕毁。”
雷公公给了身后两个侍卫一个颜色,侍卫都退出了大殿。
皇帝见状,把心一横,和盘说出:“信上说,朕不是皇室血脉,生父是……是监海提督。”说的时候,皇帝始终留神着戚宁的神情。
戚宁一怔,问:“皇上撕碎的信在何处?”
雷公公见皇帝没有反对,便伏在皇帝脚下,把那一片片纸片收拾起来,双手平摊,托着给戚宁看。
戚宁一张一张仔细看过,抬头看皇帝:“皇上,这是徐坤泽的笔迹。”
皇帝一愣,吩咐雷公公:“去找找徐坤泽递过的题本和奏本来。”
“正如皇上所说,此信所言纯属无稽之谈,想来是徐坤泽预料到自己的恶行会冬窗事发,早早写罢此信,却棋差一招没能用它来救命,便也要在死后搞点事情出来,真是阴险歹毒。”
皇帝微微侧目:“皇叔真的是这么想的?”
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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