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叉推着捏着一个颇有姿色的姑娘,那姑娘辩驳:“是他招我进去。”
“整个三层所有厢房,那位爷都包了,你自己不上去,那爷怎么想起来要招你不招其他人,你国色天香也得有个让他看见你的机会,他可曾见到过你?”舞夜叉的骂声更烈。
“我正从二楼厢房出来,门正好对着他的那扇门,他就招手让我上去。”那姑娘有点委屈,又有点怒。
“思媛,西二厢房的侯爷要听你的评弹,说昨天只听了到第二回,赶紧去。”西武子轻步走来,推着这思媛往西二厢房走。
“西武子,你别总是做老好人。你知道上面那位爷,之前我差点买了他府上唯一的明珠做下人,那一场闹得多大,他以往从不到这里来,这次这么大动静,该不会是想要算旧账。”
“东家,别急。城里有什么消息你是不知道的,宁王最近遇到了焦心事,来这里想必也是一个人散散心罢了,都四天了,要找你算账,还能一点动静没有?”
“也是,酒倒是要了不少,谁都不让进去,你说万一他堂堂一个政王喝死了,在厢房里也没人知道啊,那我这一芳阁可摊上大事儿了。”
“东家要是不放心,我进去瞧瞧。”
“他能让你进去?思媛她说宁王招她才上去的,结果走到门前,怎么敲门都不开,只听到一个字——走!”
西武子道:“我能进去。”
说罢,也不等舞夜叉回话,径直往三楼厢房走去。舞夜叉的目光一路紧随,只见西武子走到那厢房门前,稍站了站,嘴巴动了动,然后便推门进去了,舞夜叉心里算着,多久西武子会被赶出来,等了又等,抬头看得脖子都算了,才看到西武子脸色平静地走出来。
“如何?”
“这位爷远不到喝醉的时候,他可能还要在这里小住个几天。”说罢,把手中的一袋钱放到舞夜叉手中,舞夜叉知道宁王来这里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又收到了这么多银两,满意得很,裂开嘴,娇艳道:“西武子,我就知道你有能耐。”
西武子笑笑,转身走开,抬头再看那扇门,双眉不由得皱了皱。那个人,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他被鬼赫族盯上,自保都难,为什么还要掺和到这件事中呢?
夜奔穿过都阆邑门楼,天府大街上只听到风的呼啸声。
马蹄疾过苗府,门前守着的士兵,萧楚楚好像都见过,他们是宁王的精兵队。萧楚楚觉得奇怪,正要上前询问,身后传来的马车声引得她回头看。
马车停在她身旁,半支笛子撑起帘子的细缝,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楚楚,别去。”
萧楚楚认得是宫云飞的声音,便轻轻一句:“嗯。”
“跟我走。”宫云飞说。
萧楚楚驱马,跟在宫云飞的马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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