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力度够就行。”
萧楚楚走到西武子跟前,拉起她的手,眼中带着请求:“带我去找刑追风。”
西武子身子微微一颤,双眉蹙了蹙,轻轻点头。
刑追风原来就藏身与龙沁酒馆后巷的另一家小馆。见到刑追风的时候,他一动不动,如同死尸躺在床上。
宫云飞问:“他是昏厥还是在睡?”
“他受伤之后,只醒过两次,我也不知道他下一次醒来是何时。”
萧楚楚上前查看了伤势,说:“怎么会这样?这伤虽重,但不至于让人一直昏迷,莫非跟鬼赫族过手的时候,被下毒了?”可萧楚楚没能够在刑追风身上查看到任何中毒的症,问:“他最后一次醒来是什么时候?”
“昨夜。只醒来不到半个时辰,进食到一半,又晕厥过去了。”西武子面带愁容,“昨天趁他醒来,我问他,在苗府当晚,可觉察到什么不寻常。他说,只留意到苗府四周多了人监视,他怕被人发现,极力运轻功,加剧了内伤。我问他可知道当夜,惠安郡主也在苗府,他正要说些什么,就晕过去了。”
“他可有说到当晚他藏身在苗府何处?”
“西边一处空的抱夏间。”
萧楚楚一怔:“惠安郡主就被人放置在西边抱夏间对着的那间厢房。”
“仵作死了,如今,我们从何着手去查?”宫云飞问。
“起码知道,刑追风与惠安郡主的死无关。”萧楚楚说,看见二人对她的话疑惑,便进而说道:“刑追风是真的被鬼赫族打成重伤了,即便他从什么人处领了任务要杀惠安郡主,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他从不做赔钱赔命的买卖。再者,我还是觉得他没有因由要杀惠安郡主。”
宫云飞和西武子投来欣喜的目光,西武子赶紧说:“等他再醒来,我一定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一阵马蹄声越奔越近,听得出来是快马加鞭的急促。
一个侍卫从马上跳下,冲进屋内,拜见了萧楚楚,走到她跟前低声说了些什么。萧楚楚一听,神色大惊,立即冲向门外,一边跳上马,一边说:“西武子姐姐,我等你的消息。”又对宫云飞说:“你帮我继续留意苗府和荣王府的动静。我有要事要回宫中。”
西武子答应着,宫云飞欲要再问,目光只抓到了萧楚楚奔驰在夜幕中的影子。
快马在天府大街上长驱,还未到宫门外,就见到兵防重重,内廷禁军与城卫所面对面而立,双方的武器虽然都还未举起,却已被紧握在手,双方鼻尖几乎贴着鼻尖,几乎目不转睛盯死着对方,似乎眨一眨眼都会被对方先发制人。
城卫所是荣王所管辖的军队。
内廷禁军是直接听令于皇帝的军队。
守在天府大街两侧的城卫所军兵,见到萧楚楚,迅速围上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