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回来,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
见他面上虽有担忧之色,但眼底却满是厌弃,百里乐央的眼神又冷了几分,只觉得面对他说话着实有些恶心。
只能侧过头看着外面:“就像当初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抓我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放我回来。”
是个人都能想明白,若不是宁千沉安心放她走,即便真有玄机门攻过去,也只不过能捡回一具尸体。
得到了答案的白玉晨点了点头,似乎又坚定了几分:“既然已经回来了,其他的也别多想了。”
“嗯。”
“对了,你回来那日时父亲又提起了我们的婚约,既然如此,不如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马突然受惊,胡乱晃动几下停下来,外面驾车的车夫伸了个头进来说道:“刚刚遇上个农妇,二位没有受惊吧?”
“无碍。”
百里乐央借着掀开的帘子看了一眼,这不巧了吗,那所谓的农妇正是乔装的雁书。
白玉晨嘱咐继续上路,她突然插话道:“要不改走另一边吧?”
车夫疑惑:“哪一边?”
“掉头去东郊的寺庙。”
车夫更疑惑了:“不是去西郊的别院吗?”
“让你走便走,哪来这么多问题?”百里乐央不满地说了一句,那气势丝毫不比林芷萱弱。
说起来这个车夫也是那件事的参与者之一,她现在没一脚踹死他已经是足够隐忍了。
白玉晨见她突然的转变愣了愣,也只能安慰着:“你想去哪儿我们便去哪儿,别生气。”
那可不,要不是雁书的出现,她还真忘了别院有什么在等着她,就是因为在那里遇到了危险,而白玉晨舍身相救,这才让她甘愿应下婚约。
“玉晨哥哥,我不在的这些时间,你可有帮我好好照顾芷萱妹妹?”
“当……当然。”
“那我就放心了,否则明日生辰我不在,内心还真不安呢。”
“你知道明日是她生辰?”
她勾唇一笑,带着几分讥讽问道:“玉晨哥哥你不也知道吗?”
白玉晨脸色一白,终究是心中有鬼,所以不敢再多言,只是拿了些点心出来,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到了寺庙山下时,百里乐央已经暗暗地调息了半个周天,叫停了马车脚步轻盈地跨下去:“我们走着上去吧。”
车夫有些心虚地说道:“这旁边有条道直通寺庙门口,姑娘也不必奔波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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