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全场其他所有人都震惊了。
越夫人竟然认时瑾当朋友?
要知道越夫人和越峰的身份地位,在座的人的父母,都未必敢说得上能够跟他们当朋友,她竟然亲口说将时瑾当朋友?
越秀不免多看时瑾一眼,越夫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被时瑾蛊惑了?
王真有些讪讪地。
越夫人提高了音量,语气更显出了几分严厉:“还有,你说澜尘还没有成年,还是闹出什么丑闻,我倒是想问问,你说的是什么丑闻?是哪种丑闻?是什么样的丑闻?”
“我、我……”王真有些退缩。
“你也知道我们家澜尘还没有成年,张口闭口就说他要闹丑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要一开始就给我们澜尘扣帽子,将污水先往他脑袋上泼吗?”
面对着越夫人的质问,王真一时无法解释。
他也着实是在替越秀背锅。
越夫人冷笑一声:“你们这么多人,也都算得上是澜尘的兄长姐姐了,怎么,不盼着他有点好,但凡是看到他交个朋友,就一定要先给他扣上一顶帽子戴着才舒服?他不过就是喝个果汁,跟朋友出来出席个活动,就是不学好,就是要出丑闻?”
所有人都如芒在背。
印象当中的越夫人一直都是个十分温和的人,很少发脾气,就算是遇到天大的事情,也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此刻可见她是气得狠了。
越秀更是感觉到了这一点,很显然,越夫人是在指桑骂槐,她没有骂越秀,但是越秀字字句句都逃不过。
面对着越夫人的指责,大家都不敢开口说话。
越澜尘则是很意外,他原本也担心母亲过来会骂自己,责怪时瑾,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
越夫人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她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和颜悦色地说道:“王真,你对澜尘一片态度,我也是很感念的,难得你还时刻关心着他,以后要依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不要见外,伯母也是关心则乱,说的话不一定就全对。”
王真此时早就汗流浃背了,听到越夫人放软话,赶忙说道:“没事的伯母,以后我一定搞清楚事情的状况,再开口。”
越夫人笑着说道:“那以后还望大家多多照看澜尘,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来找我说。”
大家此刻都被她搞得心惊胆战的,谁还有什么心思,以后再敢管越澜尘的事情?
越秀被越夫人这样不软不硬地打了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我们活动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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