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苏良远昨夜恶事做尽,牵连甚多,其中最恶劣之事甚至与大考有关。故今于此开堂审讯,以戒后人!”
知府的洪亮之音,在每一个角落回响,一种肃静之气无声荡漾。
他居高临下,冷色的目光刺在苏良远身上:“苏良远,我且问你,你可之罪?”
“我没有罪!”苏良远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什么都没做!”
“还不承认?”知府大喝一声,“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啪啪啪!”
苏良远被拖出了笼子,几大板狠狠的抽在他已愈合的伤口上,又是一阵鲜血直流,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苏良远,你知罪否?”知府再一次喝道。
“我……没罪!我……什么……都没干……”苏良远已经是奄奄一息,却仍旧未松口。
这份毅力,这份对底线的坚守,甚至让吴金星都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当然,如果吴金星知道他宁死不屈是因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都说不出来的话,对此他只能以示一秒钟的同情。
“还嘴硬?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来人!给我上证物!”
数名官兵从马车内将证物拿了出来,证物之多,竟足足摆了一条街之长。
“苏良远,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知府冷哼一声,冷喝道。
“昨晚你趁着儒圣节这个良机,借着天色掩护正在民间作案大大小小共五百余件,损失达三百钻币!”
“除此之外你还装成锅王夜袭天贵会,造成损失上千钻币。你甚至还买通官员以此混成第三甲!”
“事情败露之后,还栽赃给吴金星和潘善婷,若不是本政府秋毫明察,就真被你这条泥鳅混了过去,搅乱清白,难还天下之公道!”
“苏良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良远:“???”
[我干了那么多事,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明明只是买通官员以陷害吴金星和潘善婷,为何多出了一个混成第三甲?]
[我明明是秘密派遣了家中一位领军前去偷袭天贵会怎么就变成了我去偷袭天贵会?]
[还有我明明只做这两件事,其余的一切关我屁事!!!]
“我没有!”苏良远愤怒的抬起跟食指,颤抖着朝天指向知府,“你这是诬陷!好你个狗知府,口口声声说什么秋毫明察,不过是将罪名强加于人罢了!”
知府顿时大怒,喝道:“你拒死不认就算了,竟然还口出狂言,目无纪法!来人给我,断了他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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