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无论是谁,只要问起关于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会回答。
但偏偏他们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滋味很不好受。
慢慢的,青梅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忽然转头问我:“我们已经结亲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为什么不做?”
我回答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肉体上的关系,我暂时还不需要。
她听了后似乎是挺高兴的,说我想要了随时可以找她,但现在她有点事要处理,暂时离开下。
我点头应允,实际上就算我不同意,也拦不住她。
出门的时候,青梅又变成了红衣小女孩,从大黑身边经过时,大黑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面对着夜色,我苦笑一声,陈叔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屋,显然我谁也没拦住。
简单煮了点饭吃,陈叔回来了,他样子很狼狈,身上全是泥,道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
他一回来就抓起桌子上的水壶喝水,也顾不得才烧开没多久,然后拿起筷子吃饭。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话。
每个人都这么奇怪,我已经习惯了。
吃过饭,陈叔忽然问我,屋子里是不是进来脏东西了。
我如实和他说林小娜来过了。但涉及到蛇精的时候,我留了一手,故意试探说是小女孩,也不知道是谁。
“奇了怪了,小女孩?”陈叔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自言自语道。
见这一幕,我知道他知道的也并不多,至少没有林小娜和青梅多。
我问他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也并不奇怪,他只是一个有点道行的道士,林小娜虽然不知道身份,但显然不是好惹的。
青梅就不用说了,她修炼的千年,估计是知道最多的一方。
陈叔回头,直勾勾的盯着我,突然问道:“你爹临走前,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说只有一封信。
陈叔让我拿给他看。
看过信后,陈叔问我,除了这封信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比如木盒子。
提及木盒子,我想到了昨天压在床板下的那个玉扳指。
我不动声色的说没有。
陈叔点点头,嘟囔说可能是我爸走的太着急了,所以忘了这码事。
“这样吧,咱们找找,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给你留下。”
为了不让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