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泽不想理他们,这两人在乡塾时就喜欢找茬,任你说什么,她们都能扯到刺激你的话题上,以能让狗娃变脸为最大乐趣。
林羽泽直接假装没听见,继续看着天发呆。
两人却不依不饶起来,林羽泽傲慢的行为触动了她们读书人敏感的自尊。
“哼,当时我就说你考不上,你除了策论还行,其他能看?枉老师还说你将来定会考上。”
林羽泽挠了挠耳朵,继续无动于衷。
“傲什么傲,以后就算考上了,在文官面前还不是低三下四。”
两个人说话声音不小,周围不少人的眼睛看过来,许多武举者脸上有了怒色,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两人说的是事实。
打了个哈欠,赶了一天路,林羽泽觉得有点困了。
两人见以往屡屡奏效的手法对林羽泽毫无效果,“你!你等着,以后——”
“咔咔。”
张喜凤按着拳头,关节作响。
“你们两个,再多说一个字,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张喜凤为了武举,坚持练习骑射数月,现在身上一身腱子肉,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壮,也够两个文弱书生喝一壶了。
把人吓唬走,张喜凤不解道:
“老大,她们这么嚣张,您干嘛忍着?”
真的困了,林羽泽又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谁说我忍着了。”
“那您怎么不给她两一点颜色瞧瞧。”
“你会在意路边冲你乱叫的两条狗吗?”
张喜凤歪头想了想:“会,我会抄棍子打狗,敢对老子嚷嚷。”
林羽泽:“......”
林羽泽:“好吧,那换个,比如不如狗的那种,两只土拨鼠对你叫嚷。”
张喜凤:“土拨鼠是啥?”
“一种会怪叫的老鼠。”
“哦,老鼠,那我不屑得管了。”
张喜凤也意识到林羽泽是在讽刺那两人了,自然顺着她说。
站在不远处的两书生脸色青绿,竟敢说她们不如狗!可是鉴于张喜凤刚刚那一脸凶相,两人合计这账记下了,等以后再算!
林羽泽等的实在无聊,干脆席地坐下,要不是被盯着不放,她连讽刺都懒得去说。
不过如果她真是狗娃的话,一定会很生气。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