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同时又以得自木牌中的元阳渡气的方式,以本身的元阳气渡过去滋养着受伤的大筋。
水凌只觉一股股的热力顺着卫子航的双手钻入腿中,腿筋好像要被融化了似的,从僵硬变得软化,腿也终于可以回弯了。
“把筋再抻一抻,要不然的会留下暗伤,以后时不进都会抽筋。”
卫子航说着,抱着她的小腿,向一侧用力地抻开,几乎快要把她的腿拉成一字马了。
本来是很正常的恢复手段而已,偏偏水凌今天里面那件是白色的,现在又被河水浸湿。
洗过不知多少遍,早已陈旧松垮的那一件,紧紧地贴合在水凌的身上,朦胧间的幽幽美景,让卫子航的身子一颤,手上稍加了一那么一点力。
嘶啦一声,早就不堪使用的这一件居中裂开了。
之前水凌只顾着抽筋,还有拉筋时的酸疼,根本就没有心情关注这点事。
可是现在这一件一下子碎裂开,凉风一灌,再加上卫子航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腿一收,双手一沉赶紧捂住。
卫子航讪讪地转身道:“水凌姐,我可不是故意的,而且吧,你这一件穿是有年头了,早就糟烂了,我送妹妹去上学的时候,在京城给你买几件新的回来。”
“哪里有男人给女人买这东西的,你也不嫌臊得慌。”
水凌在身后簌簌的动静中处理好,卫子航一扭头时,就看到她悄悄地将破烂的那一小件扔到了草丛里头。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挂着空档呢!
里面有没有那一件,知不知道有没有那一件,对于男人来说,意义截然不同。
哪怕那块布料再小、再破,它也是最后的一块盾牌。
外面的裤子、裙子穿得再多再厚,都是可以无视的。
更何况,厚重的牛仔裤穿起来很生涩,使得水凌走起路来很别扭,不时地皱一皱眉头,趁着卫子航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拽一把裤子。
这么又磨又蹭的,有些反应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等走到地头的时候,水凌的脸已经红得像火烧云似的。
悄悄地摸了一把裤子后面,幸好这裤子在过河的时候已经湿透了,现在某一处再湿,也看不出什么来,这才让她松了口气。
卫子航都走到地头了,仍然有点愣愣的走神,脑海中闪现的,都是给水凌捋腿筋的时候,嘶啦一声之后,乍现的那一抹美景,怎么也挥之不去。
胖胖的脑袋在卫子航的身上不停地拱着,嗷嗷地叫着十分可怜。
卫子航不耐烦地将它推到一边,用馒头蘸了星光液塞到它嘴里将它打发了,然后接着发愣,干活的时候都是心不在蔫的。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