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怒视着唐天河,可电话已经通了,他又没胆子挂了卫子航的电话,只能乖乖地等着。
电话中,毛妹呜呜地含糊着说着什么,反正就是哈拉少的意思。
“让我休息片刻,一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玛的,今天不让你爬着出去,老子就不姓卫。
海洋,什么事?”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不客气,甚至是不耐烦,如同训斥晚辈的动静,刘老等人的脸色都变得怪异起来。
再看汪海洋,完全就是一副很习惯的模样,小心地把唐天河的事说了一下。
“那个熊孩子啊,我管他去死呢!”卫子航淡淡地道。
汪海洋心中叫苦,你是不管他去死,可是这老的,非要吊死在我面前啊。
汪海洋只能小心地道:“唐天河求来的,要是没了这个孙子,他也要吊死在我面前啊!”
“噢,你记得拍个照发给我,听说吊死的人舌头会伸出两尺长,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长。”
唐天河的脸上闪过一抹怒色,指甲都把掌心刺破了,可是为了孙子,这口气还是要忍。
唐天河抢上一步道:“卫爷,千错万错都是我孙子的错,他确实该付出代价,可……可他还是个孩子啊!”
电话那头传来卫子航不耐烦的声音。
“谁特么还不是个宝宝啊,空口白牙的一句还是个孩子就完事了?熊孩子破坏了东西,家长还要赔呢!”
“你……”
唐天河气得全身发抖,哑着嗓子道:“是,卫爷说得对,此行我带了唐家秘藏灵药虫草一棵,愿送于卫爷做报酬。”
“一棵破虫草就想捞你孙子?你孙子也太不值钱了。”卫子航不屑地道。
唐天河的一张老脸登时涨得通红,怒吼道:“什么叫破虫草?那唐家医门花费数百年才培育出来的血蚕虫草!”
“听着挺唬人的,老汪,你帮我掌掌眼,如果是好东西这买卖咱干了,如果是破烂玩意,你就看着老头吊死在你面前好了。”
卫子航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唐天河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一点汪海洋还真不怕,一屋三个名医,还治不了你一个郁气攻心了?
唐天河双手颤抖着,从怀里取出从不离身的一个长条状的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居然镶嵌着完整的薄玉片,一股淡淡的药香气也随之弥漫开来,闻之就觉得肺中一震,好像瞬间清肺了似的。
里面的虫草有半尺长,上半截的草状乌黑如墨,下半截则是一只胖大的蚕,只是这蚕通体血红如玉,如同沉睡的蚕宝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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