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阵,麻道友声音有些虚弱的传来:“阳子,这是哪里?我们到底被什么东西袭击了?”
“……嘶……”
他像是碰到了受伤的手臂,疼得一阵龇牙咧嘴,又看向身旁那满身泥浆昏迷过去的女人疑惑的问了一句:“这……又是谁?”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刚才在泥潭里救起来的。
然后,我将头探出瞄了一眼,确定没见着什么黑影晃动后,我起身对他说了一句:“先离开这里再说,这地方不安全!”
麻道友听后,看了一眼,这地儿阴森诡异,看起来确实很不安全,倒也没再说什么。
我踌躇了片刻,便是将这女的拉上了背,将麻道友扶起,一起离开了这地方,向着另一处的山林中走去。
现在不知道是几点,我也没看表,但瞅着这天色,光线亮了不少,应该是快要天亮了,也不晓得张三林爷孙俩怎么样,看来只得等下再去找他们。
话虽然是这样说,我和麻道友这下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要真暂时找不到他们二人的话,只希望他们没出什么事,不然的话,这事就更复杂了!
我背着这女人,和一瘸一拐的麻道友在这昏暗的老林子中走了将近五里路左右,这才找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小山坡子。
松了口气,我将背上的女人放了下来,找来一堆柴火,还好兜里揣个打火机。
升起火堆之后,我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帮我看看背上有什么东西,总感觉痒痒的!”
我看向麻道友说了一句,总感觉自己背上一阵痒痒,便是把背转向了麻道友。
他一见着我的后背,顿时倒吸以后凉气:“阳子,你他娘的血是甜的不成,这蚂蟥都快在你背上做窝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着实被吓着了,虽说看不着,可一想到这会儿我背上密密麻麻叮着无数条大蚂蟥,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赶紧用火烤啊!”
我回过头来瞟了一眼麻道友,指了指火堆上的柴火。
麻道友鄙视一笑:“带煞的血,烤什么烤,喝了你的血,老子可不相信有什么东西活得了!”
这确实是事实,不过这么多蚂蟥叮在背上,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真如麻道友所说,我背上的蚂蟥‘唰唰’掉在了地上。
这时,我心里才是好受了些。
而后想起张三林和张诚锋,我就对麻道友说了一句:“不知道张三林和张诚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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