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塞进怀里。
屋子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一卷草席和一盏几乎快没了油的油灯。
几日前他还躺在这里冲孟大郎大发脾气。
冬生再也不想看眼前的场景,转身跑出门外,漫无目的的跑过寂静的街道,一直跑到河边才停了下来。
月光照着河畔泛起粼粼波光,冬生在河畔停下脚步,眼中现出空茫,他望着湖面,底下一片漆黑,深邃得好像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冬生不自觉的往前跨出一步,几乎要踏进河里,这时他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在做什么?
冬生后退一步,望着湖面仍有些茫然。
这时,他忽然看见河边远远的飘过来一个东西,离得太远只能看到一个黑影。
那个东西随着河流静静的飘了过来,飘到冬生面前时停下了,在河面上静静的打着旋。
是个青铜制的匣子,有巴掌大,上面刻满了怪异的符文。
如同被蛊惑一般,冬生弯下腰,将匣子捡了起来。
他将匣子上的水细细的擦干净,露出最顶上的虎首来,他试着掀开匣子,那匣子上面明明没有扣锁,但他用尽了力气那匣子却还是纹丝不动。
冬生放弃了,抱着匣子在河边坐了一会,一直坐到日出十分才慢吞吞的回去了。
他怀疑老麻知道爹去哪了,可他不敢再明面撞上老麻,只敢暗中跟踪。
老麻平日只干三件事,吃饭,睡觉,赌钱。
老麻跟贺良杰赌坊的人关系很好,与那些官差喝酒摇骰,他连接触老麻的机会也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匣子对他似乎有莫大的吸引力,冬生就连出门也把匣子带在身上。
没过几日,贺良杰又来要钱,冬生身上就剩下几枚铜钱,理所当然的还不了钱,于是被贺良杰带人揍了一顿。打完人以后,贺良杰这才说自己缺一小厮,要是还不起债卖身也行。
贺良杰总是一副纨绔做派,平日里最爱干的就是仗势欺人,对待冬生如小猫小狗,高兴了赏两个钱,不高兴便连打带骂。
但也是因为有贺良杰,他才不至于饿死在街上。
不过冬生自从给贺良杰当小厮后,倒不用再去跟踪老麻,因为老麻最常去的就是贺良杰的赌坊。
有一日,老麻喝得醉醺醺的,跟旁边同行的官差一同碰杯时说漏了嘴。
“那不是孟大郎的儿子吗?怎么在这?”
“听说他爹欠了贺公子的钱,还债来了,对了老麻,这钱是不是孟大郎替你抵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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