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节度使没遭难之前曾托孤给我们数个侍卫,一旦他遭了不测,我们定要寸步不离的守护公子,如今虽只剩下我自己了,节度使的托孤却不能不顾啊,公子让我在此地招兵买马,这倒是不难,但公子如何打算,怎么也得让我知晓一二啊!”
在秦风眼里,王震不过还是个孩子,要是胸中没有沟壑,就知道生怼的话,那怼不了几下就瘪茄子了。
“此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包括秦叔和妹妹,只有那样,我才能真正在长安城隐匿起来,秦叔放心,临行之前我会跟你定下定期联络之事。”
这是不相信我老秦?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信?公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虽然在秦风的脑袋里马上闪现出了这问号三连,但是想到王震这才刚刚遭此横祸,性情大变也是理所应当,强行干涉怕也只能起反作用,犹豫了片刻,他没再说话。
“兄长,你连我和秦叔都不信了?”
秦风能理解,可不代表王青衣能理解,她刚刚失去了几乎所有家人,唯一的兄长再不相信她,她的世界可真的要崩塌了。
“不是不信你们,是我不能保证你们都相信些什么人,父亲的死,并非是错信,而是说的太多了。”
王青衣刚想继续反驳,但稍微一想王震这句话,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公子,有你此言,你到长安去,我也就放心了,虎父无犬子啊!”
秦风也并没生王震的气,反而眼含泪花,仿佛在替王忠嗣感慨:这公子终于长大了,只不过代价有点惨痛啊!
要真是虎父无犬子,我最终不也得是王忠嗣的下场?
当然,这话王震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这年月,是不能随便说这些诛心之言的。
有了秦风这句话,也算是他认可了王震的长安复仇之旅,而且王震说的很明白,三年为限,起码让他们也有了个盼头。
王震和王青衣在这山麓上休整了一番,这里倒是飞禽野兽、瓜果泉水一样都不少,显然也是王忠嗣苦心物色的一个地方。
王震抬眼看了看眉宇间依旧带着些许忧愁的王青衣,显然她在这更加的安全,而且有秦风护佑着,不过王震心里却还有其他打算,他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心带着王青衣,先把她送到洛阳再说。
长安城,平康坊东南隅,一座青砖高墙围拢下的深宅中,一位干瘦的老者眯着眼坐在内院池塘边的太师椅上,正熟练的把手里的鱼食洒向池中,池中的游鱼随着投食的方向翩翩游动,老者也是乐在其中。
“主人,随县传来消息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一袭黑衣之人依然悄无声息的到了老者面前,弯腰恭敬说道。
老者睁开双眼,往下一瞟,之前在地上伺候着捡起散落鱼食的侍女连忙一路小跑跑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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