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窗外巡逻的守卫们隐隐听见了庄主的低叹不由得一个个地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夜深,深到寒气阵阵自天上自地下降下、升起,寒气起落间,朔风暗作。
“呼呼”
火焰在火把上招展,似要随时脱离而去。擎着火把的守卫们于行动之间难免要顾及招展欲灭的火把,而这份顾及无疑是分走了些许属于他们的注意力。
以至于,他们没有嗅出风中不知何时起多出的那股与火把烧灼气味相近却又有所不同的焦臭味。
直到……
“扑通!”一名脸色发黑的守卫走着走着便一头栽到了地上。
“李七!你怎么回事?”离他最近的一名守卫立马上前查看。
守卫将李七翻过面来,只见李七面色发黑、七窍流血,已然气绝。
“嗬!”
那守卫吓了一跳,然而这一惊一乍之间,两道热流自他鼻中淌出。
“滴答!”
热流落地,那守卫拿手往自己鼻下一抹,再定睛看时竟是一手黑血。
“扑通!”
那守卫看着手心中的黑血,迎面扑倒在李七的尸身上。
双杀!
只是……
杀人者是何方神圣?
绿柳山庄西面,风口,即夜风吹来的方位上。
一名老者正领着一名少年往炭火堆里丢草药。
这堆炭火摊得很广,在烧火老手的把控下,丝丝火苗被限制在火炭内部。草药丢入,并无明火升起,而正因如此草药的药力才得以最大程度地挥发。
丝丝青烟不住地被从草药中榨取出来、被风裹挟着、远远飘出。
从这一老一少的位置看去,这青烟已然将整座绿柳山庄笼罩在内。
这烟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以至于离草药最近的这两人都戴着厚厚的土制口罩、并不断地往口罩上浇水以免自身先行中招。
“师傅……”一老一少中的少——也就是薛胜望着公孙羽欲言又止。
公孙羽看都不看薛胜一眼,他专注于拨弄炭火:“如果你是想扯什么‘名门正派’的话题,还请收住。”
公孙羽真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徒儿哪来的正义感。
是老·公孙羽教出来的?
显然不可能啊,就那收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