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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该是常识吗?”公孙羽的脸有些红。
树林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草原上,离火宗先遣队伍傍河扎营。
作为资金充足的新晋十宗成员,相比于水柳派一辆马车走天下的穷酸做派,离火宗的营地里立满了帐篷,硕大的宗徽宗旗,遍地开花。
而同样的,相比于水柳派时不时就排起长龙、有说有笑的范围,离火宗营地内回荡着的只有一个声音。
“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还敢瞒着我?”
在营地内最大、最豪奢的帐篷中,孙长老面色铁青地训斥着正跪在他面前请罪的徐弯、徐直。
“长老息怒!”徐直额头带汗,本该巧言善辩的他在孙长老面前表现得比徐弯还老实。
“长老息怒!此事全是我一人的主意!与师兄无关!”徐弯倒是讲义气,一开口就把责任全揽上身,“师兄知晓此事后更是第一时间拉着我前来领罪!还请长老明察!”
孙长老闻言脸色更青了,他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们是在教本长老该如何做事吗?”
怒极反笑、一连三个“好”、外加反问的语气,掀桌前的标配。
果不其然,还不等徐弯这个直肠子、呆头鹅开口再多说一句话,一只干瘦但不显干枯的手便重重地印在了他的胸口,直将徐弯打得滑出帐去。
“长老!”徐直慌忙向前一扑、抱住了孙长老的双腿,“弯师弟他是因为担心您的身子才这么做的……他这么做可都是出自一片孝心呐!求您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孙长老尚在气头上:“滚!撒手!不然我连你一起揍!”
话说完便是一掌印在了徐直的背上。网首发
“噗!”
孙长老一把年纪了,数十年的功力堆砌之下,他的含怒一掌岂是好打发的?即便是心怀理智稍稍收了三分力道,也令徐直猛吐了一口老血。
但吐血归吐血,徐直口中不停:“长老!求您给弯师弟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孙长老在将徐直打得吐血的同时也算是清醒了,先看看地上由徐直出品的一滩血,再看看地上由徐弯贡献的一条血(从徐直身边一路延伸到帐篷外头),最后想想他刚才含怒出手时没轻没重的力道。顿时他心中开始有些慌:“徐弯!还活着吗?活着的话给我滚进来!”
话音方落,徐弯便侧着身子、顶翻帐篷帘,滚了进来。
见状,孙长老一时的沉默。
“再吃我一掌!”
“长老息怒!息怒啊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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