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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了。”
她的面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
以劣马的素质跑完从万花谷到水柳派的整段路途大约需要三天,而将马换成千里良驹后,这时间能足足减少一半。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合理地使用马匹”。
“呜!”
血肉模糊的屁股与一身的汗掏空了千里良驹的生命力,这两匹千里马终究没能在公孙羽的御使下跑出千里。
它们甚至没能看到这一天的夕阳与晚霞。网首发
都说对于千里马而言最大的悲哀是骈死于槽枥之间,别的千里马公孙羽不敢保证,但这两匹马一定做梦都想有个这样子的死法。
马倒下了,对此早有预料的公孙羽与姚长青以极度流畅的动作在马匹尚未完全倒地之前便斩断了系在马匹身上、连接着马与马车的绳索。
马倒了了,马车与马车上的人却得到了保全。
丢掉染血的鞭子,作为千里马们为数不多的陪葬品,公孙羽与姚长青二人无言地将断裂的绳系在了自己的身上。
“师弟,来赛一场吧。”公孙羽提起气来,水柳派中并不存在多高明的轻功,在他穿过来后经由几次打探便已将其套出,再借由几次由姚长青作陪的“恢复性锻炼”,他已将之完全习得。
“赛一场吧。”
没有问“如何个赛法”,姚长青不是那种脑筋灵光的人,他紧了紧身上的绳索,脚下已扯开步伐。更新最快的网
千里马留给马车最后的、向前惯性还存在着,仿佛是一场生命间相互传递的接力赛,公孙羽与姚长青都没有浪费这惯性。
马车继续在林间小道上疾驰,没有哪怕一瞬的停顿。
就像马车上的巨大冰块没有哪怕一瞬停止过融化一样,昨夜在“冰封三尺”下凝出的冰块经历几乎十二小时后,已仅剩下一半体积。
“冰封三尺”所凝出的冰块似乎与别的冰块之间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别,即便是公孙羽将自己储物戒中存着的全部的三把伪雪饮刀全供在冰块附近了、即便是冰块周遭的温度已被控制在了零下都无法阻止它的融化。
他们唯有奋力同时间竞赛。
而他们并不是这世上唯一地正同时间竞赛着的人。
离火宗,山巅。
一袭袈裟渡过满山碧叶,奋力地赶向绽放着刀光剑影的山巅。
“住手!都给我住手!”
人到了真正焦急的时候便会忘却大部分世俗的礼节,什么“老夫”、“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