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禅心大师,但还不等他将自己的手伸直他便晕了过去。
能获得“架着刘武强”这等殊荣的绝不会是什么“低手”,事实上,便是这人于方才抓住了林岩的破绽、挥出了决定性的两剑。
然而在面对禅心的气势时便连这样的同志都表现得如此不堪,那就罔论别的、比他的修为更低一些的同门了。
只见禅心目光所及,离火宗弟子如遭遇收割的麦子一般倒下。
“刘施主。”在场面被控制住后一应的礼貌、一应的体面才堪堪登场,禅心大师终于回忆起了自己方外之人的身份,面上与口中终于多了几分宝相森严。
他从人麦堆里将刘武强拉起,而此时的后者正陷在昏迷当中。
身怀内功者尚且吃不消禅心的气势冲击,内功被废的刘武强又怎么可能吃得消?
没当场横死已经算是禅心大师的控制力优秀了。
禅心检查了一下刘武强的情况,随后他扛着刘武强就往山下走。
当禅心大师路过徐弯身边时,徐弯忍不住开口道:“禅心大师!这是离火宗的家事,你这样插手……怕是有些不妥吧?”
禅心大师扫了徐弯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空荡荡的丹田给不了徐弯半点的底气,他哪里敢有意见?
于是他连连摆手:“没意见,没意见。”
借着这个空档他匆匆扫了一眼刘武强的双手,随后又加了一句:“小子恭送禅心大师。”
禅心大师哼了一声,运起轻功飘然下山。
一刻钟多一点后,山巅上功夫最好的好手缓缓醒来。
“徐师兄!刘老狗他……”不用说,这位好手便是将刘武强从洞中架出来的那位同志。
徐弯已来到了山巅,他原本还站在半间屋的门前,遥望着远空。此刻他听见了这位同志的询问,顺口便答道:“被那秃驴救走了。”
“啊……”那位同志叹了口气,随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便在自己的怀里摸索了起来。
须臾,他从怀中摸出了一只储物戒指递到了徐弯的手中:“徐师兄,这是那老狗的储物戒。”
徐弯早知道这储物戒在这位同志兜里,此刻见他亲自将之献上,心中多少有些满意,同时亦悄然松开了一直被他紧握着的拳头:“张师弟,有心了。”
张师弟,或者说是张智迪面露恭顺:“这是我应该做的。”
徐弯将储物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滴血认主后,没了内力的他必须将戒指紧贴着额头方能使用它。
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那块代表了第十宗身份的令牌后便将戒指摘下丢回了张